张良娣见状,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
她立马表情严肃地跪下,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低着头,不敢看祁北屿的眼睛,轻声说道:“殿下,茯苓向来嘴笨,她也是十分担心太子妃的安危,这才情急之下言语有误……”
“你要替她赔罪?”祁北屿冷眼看向张良娣,他的眼神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直直地刺向张良娣。
张良娣也能听得出来殿下是真的生气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立马噤声不再多言。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低着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两名护卫立马拉住茯苓,茯苓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她的眼神变得疯狂起来。
她开始放声诅咒,她大喊道:“哈哈哈哈……江淮姝……真希望你被那贼人好好玷污一番,如此,方能解我心头大恨!!!”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正殿里回荡着,让人不寒而栗。
“江淮姝!!你不得好死!!!”茯苓的声音渐渐远去,伴随着她那疯狂的笑声,而众人都被她这恶毒的诅咒惊得说不出话来。
“茯苓对娘娘积怨已久,不知是不是背后有人挑唆,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悦儿眼睛里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死死地盯着张良娣,双手紧紧握拳,恶狠狠的说道。
“太子妃打了茯苓二十板子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茯苓自然心有怨恨。”张良娣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反驳道。
她的嘴角轻轻撇了一下,像是在嘲笑悦儿的无端猜测,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整个人透着一种傲慢的神态。
她抬眸看了一眼悦儿,眼睛里带着一丝厌恶,教训道:“你这丫头,心是脏的便看什么都是不干净的,真不知道太子妃平日是如何教导你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仿佛自己是道德的评判者。
悦儿本还想继续反驳,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更大了,正想要放声宣泄着内心的不满,却被海棠拉住了胳膊。
海棠轻轻的摇了摇头,眼睛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示意悦儿不要与她过多纠缠。
她的手紧紧地拽着悦儿的胳膊,小声说道:“莫要冲动,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
“殿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娘娘的下落,若是娘娘一时不归,便多一时的危险……”
海棠连忙走到祁北屿面前,眼睛里满是焦急,劝诫道。
正在此时,元福带着一众暗卫匆匆赶来。
元福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的眼神中带着急切。
元福一进门,眼睛便扫到了地上跪着的海棠脸上的巴掌印。
他的心猛地一揪,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
可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很快收敛了情绪。
“殿下,奴才一直守在瑕山,听闻娘娘失踪,便特意赶回来。”
元福单膝跪地,抱拳说道,声音中带着焦急。
“不到丑时那会,瑕山有了动静,像是往山内走,奴才推断,娘娘可能被带进了瑕山!”
元福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头看着祁北屿,眼神中充满了担忧,眉头紧皱着,身体微微前倾,焦急的诉说着自己的推断。
海棠连忙补充道:“奴婢记得,娘娘出门那会,也就是子时多一点!”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像是抓住了什么重要线索,声音也提高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