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庄人连忙赔笑拱手道:“几位爷若实在想玩,倒也不是不能收,只是得再加一条规矩,几位爷押胜了无妨,我按赔率赔给你们,可几位爷要是押输了,除了这些银两外,还得去艳春楼里当两天伙计,几位爷要是同意了,我这就给你们写下押注凭条。”
艳春楼是京城是最大的青楼,里面姑娘上百人,个个如花美貌,身姿窈窕。
可惜里面价格昂贵,这六人心有向往,却从未能进去消费过。
可让他们去里面当伙计,他们还是不愿意的,青楼里的伙计说白了便是龟公,负责给嫖客倒水沏茶,以及店内打杂的活计。这份活计虽说可以一暏艳春楼姑娘们的芳姿,可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
一旦让熟人碰见,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莫说两天,便是一天,他们也不愿意。
一听到加了这苟刻的条件,有两人已经心生退意,另外几个更添怒气,要不是侍卫一直在他们附近看着,他们恨不得将坐庄人给生吞活剥了。
他们都是有一技之长的习武之人,此人竟然胆敢如此作贱,让他们去干那等丢人的活计。
“几位爷莫非并没有信心可以胜过那楚姑娘与陆南寻,否则,怎么会担心起这规矩的后果?”
坐庄人这一句话,成功让几人的心又定了下来。
是啊,他们六人不可能输!既然是赢定了,又何需担心这输了后的规则?
“谁说我们没有信心?你写上便是,我刘胜虎有何不敢?”
“刘兄敢,我张宵也敢,你小子少拿这些玩意儿吓唬我。”
“就是,我们兄弟都同意,反正今天我们六人要是打不过那两人,这脸也没法要了,还不如丢尽了舒坦!”
“赌就赌,我也同意……”
坐庄人被他们一吼,很快写好了凭条,他盖了章,六人按了手印。原本坐庄人听楚漓来通风报信,是想马上收了摊位,不让这六人下注的。可楚漓让他放心接下这笔生意,赢了算他的,输了楚漓来赔。
再加上那条让六人去艳春楼做事的规矩,楚漓愿意再多给他一千两。
如此稳赚不赔的生意,他当然不会错过。他一点都不担心这六人会闹事,这里四周都是侍卫,他们声势虽大,却根本不敢乱来。
坐庄人在人群中张望,很快便看到了楚漓,虽然这张脸太过寻常,可此人是他的财主啊,他早将这模样给记牢了。只要看住了此人,今天不管谁胜,他都是赢家。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这边六人拿着下注凭条,回到擂台之上,那边沈越等人已经从府门出来,重新坐到之前的位置。
擂台上的桌椅已经被撤走。
林青霜与陆南寻悠闲的站在擂台一角,似乎聊得很愉快。
之前离开的百姓陆陆续续回来,抢占最佳观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