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没有放错地方?我这白纸黑字一旦落下,可就不能再改了哦。”
“当然!一赔十的比率,我这两百两马上就能变成两千两,这比我做生意挣钱可容易太多,我自然不会更改!想必老板也会言而有信,不会为了区区两千两失了诚信吧。”楚影一副生意人的口吻,目光烁烁地看着坐庄人。
前天他将身上大多数的银票都留给了师妹,他现在身上就剩下这两张了,不过就算还有银两,他也只会出这个数。这小庄主只能赔得起这么多,而且赢的太多容易被人惦记,这都不是他希望的。
坐庄人闻言大笑道:“朋友放心,这里在场的都是见证人,今天你我都耍不了赖,拿好了,这是你下注的凭证。若楚姑娘与陆南寻胜了,你凭这个在我这里领取两千两,他们若是输了,你这两百两便是我的了。”
他迫不及待的三两下便写好了下注条,交给楚影。
心中冷笑,还想带走两千两,待会输了也不知会伤心后悔成什么样?不过愿赌服输,待会不管这傻子如何哀求痛哭,他也一定不能心软。
围观之人见楚影出手大方,又稳操胜算的样子。受他影响又有几人往楚漓陆南寻那张名单上投注了一些。
不过都是些零碎银子,最大的也只有一笔五两银子。
这边下注的一派热闹,那边擂台之上的六人也已是酒入酣处,开始称兄道弟起来。一边推杯换盏,一边大声嚷嚷着等下要如何让对手好看。
相比较他们的粗鲁,林青霜与陆南寻实在是安静得过分。
两人全程无话,滴酒未沾。
简单用了一点饭菜后,似乎实在忍受不了邻桌的吵闹,陆南寻皱眉道:“楚姑娘,这里嘈杂,姑娘可否随在下到那边,商议一下稍后的比赛之事。”
他所指的那处是擂台另一方,既是在众人眼皮底下,说话又能不被旁人听到。
“当然可以。”
林青霜起身,随陆南寻从六人桌旁缓缓走过,自始至终未看六人一眼。
那六人愤愤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这娘们儿不将我等兄弟放在眼中,实在是欠收拾。”
“兄弟不要急,马上我们便能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样的是真男人?什么样的是绣花枕头。”
“对,我告诉兄弟们,打娘们儿要打哪里最痛,保管待会让她哭爹喊娘,下跪求饶……”说话之人一脸猥琐,附在身旁一人耳边轻语两句,旁边的人也感兴趣的凑近去听。
听到的没听到的一齐猥琐大笑。
酒是怂人的胆。
他们没喝酒前尚有几分理智,如今美酒下肚,有了五分醉意,便彻底原形毕露。调戏姑娘,吹牛互捧,便成了他们最擅长之事。
楚影下完注,逛到此处,正好听到几人的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