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惊叹于两人的颜值,又震惊于这么帅的男人竟然只有十分钟这个惊天大雷,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果然,上天给你打开一扇门的同时,总会为你关掉一扇窗。
拿着月薪三千的店员瞬间心里平衡了。
然而傅爷却没空探究她的内心戏,此刻,他将时沫逼到墙角,一手撑在墙上堵住她要逃跑的路线。
时沫苦哈哈的朝他笑笑,然后迅速往右闪。
傅尘阅另一只手也上来,很好,全面包围,嘿,有死角。
时沫一个矮身就要从他的腋下钻过去,傅尘阅眼疾手快,手掌摁住她的肩膀。
时沫眼一闭,好吧,这下是全方位无死角包围了。
“跑哪去,不想听真相了?”傅尘阅沉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时沫抿唇摇头示弱:
“不敢听,怕灭口。”
傅尘阅再次被气笑,他捏了下时沫的耳垂,嗓音淳淳:“不是胆子很大?还会怕这个?”
“不一样,胆子大和惜命是两回事,我这条命来之不易,我很珍惜。”
傅尘阅不知道她话语中的暗喻,只当她是在说她妈怀她不容易。
“不揍你,只是不想你误会。”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傅尘阅心里早已没了刚刚的生气,满心只想着,不能让她误会,得解释清楚。
他也不知从何时起,眼前这个灵动俏皮又多变的女孩,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了那么多的位置。
在意她的看法,介意别人对她的靠近。
种种反常,都让这个从未碰过情爱的男人迷茫又欢喜。
迷茫他为何会几日不见就抓心挠肝,欢喜他空无多年的心底终于有了实质的触感。
原来疲惫时想一想她,能解乏。
原来孤单时想一想她,能充实。
原来只要见到她,他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心。
傅爷私下跟好兄弟们讨教过这是为何,可花花公子谭文松,哪里尝过爱情的滋味,他有的只是源源不绝的床伴。
还有整日泡在病人堆里的秦大医生,只会冷静的让他来医院看看,给打折。
傅尘阅想把他腿给打折!
此刻牵动他心神的人近在咫尺,傅尘阅喉结轻滚,声音莫名哑了一个度:
“时沫,我不屑说谎,这话我只对你说一次。”
时沫抬眸看着他认真的脸,不由自主收了想要遁走的心思,默默点了点头。
见她终于乖了,傅尘阅满意的笑笑,一一回答她刚刚的问话:
“第一,修尧不是我儿子,他是我爸在外面的私生子,他妈见我爸成了植物人后,就卷钱跑了,把刚生下不久的修尧丢在了我家门口,我才养的他。”
“第二,我和谭文松,甚至任何一个兄弟,都没有不正当关系,我不喜欢男人!”
“嗯?你不喜欢男人??”时沫还没消化完他口中的豪门秘辛,紧接着就被他不喜欢男人的话吸引过去。
傅尘阅叹口气,郑重表明:“不喜欢,我性取向正常,性别男,爱好女,无不良嗜好,更无感情经历,白纸一张,现在,你想在这张白纸上作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