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陆川就将上京的信拿了过来。
萧霁淮一目十行阅过。
“殿下,上京怎么了?”陆川看着萧霁淮神情严肃,担忧的问道。
“她这是在逼孤。”
萧霁淮把信递给木棠月,木棠月看完只想骂妈。
“皇后娘娘这是疯了不成?把各大官员的夫人女儿都叫进宫里,她这是想干什么?”
“她想替萧兰生和整个公孙家报仇,她想元朝和王朝两败俱伤。”
“还说什么我怀孕了,她现在还不知道你知道所有的事情,这些全是按照她的计划来的。”
“栖梧,你就留在这里,孤要回上京。”
木棠月点了点头,回上京反而会给他添乱。
“对了殿下,父皇昏迷不醒是中了毒。”
“嗯。”
陆川立马收拾好包袱,段成龙和木棠月送到城门口看着萧霁淮离开后才回了府。
除夕之夜,萧霁淮到了上京。
“让江浔来东宫。”
听着萧霁淮的话,陆川立马调转马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
此时整个江府载歌载舞好不欢快。
陆川从后门直接进了江府,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江浔的书房。
“江大人,殿下有请。”
江浔放下手中的酒杯,叹了一口气,“唉,今儿个可是除夕,我这劳碌命啊!”
听着江浔的唠叨,陆川知道他这是老毛病犯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人提溜着飞出江府。
一路快马到了东宫。
“江浔见过殿下。”
“公孙仲清的儿子找到没?”
“没呢,那么点线索,找起来实在费劲。殿下,如今这宫里可是皇后娘娘做主?”
“嗯,怎么?”
“臣的母亲和妹妹还在宫里,这除夕在宫里多少不合适吧?”
“江浔,别给孤装傻。”
“好勒,殿下什么时候动手?”
“今晚。”
村子里,外面火光滔天并不是除夕的烟花,而是那一帮马匪正在洗劫这个村子。
眼看着马匪快到了院子门口,徐野小声地朝着陈枝说道,“你床下有个暗室,带着我母亲进去躲着,我去拦住他们。”
陈枝拉着徐野的手,“这么多人你打不过的,和我们一起躲。”
徐野笑了笑,“那个暗室你们三个躲进去都勉强,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躲,别废话了,快进去。”
应岁禾看着陈枝拉着徐野的手,满意的笑了笑,随后她一鼓作气翻出了窗外,朝着后山跑去。
“岁禾!”
徐野一把捂住陈枝的嘴,马匪们看见有个人影跑了出来,“你们几个去屋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其他人跟我追。”
院子外面顿时只剩下四个男人,徐野轻轻松松的就解决掉了这四个男人。
“徐野,岁禾!”
陈枝哽咽的说道,眼泪不停地从脸颊滑落滴在徐野的手上。
“你和我娘先躲进去,我去看看。”
大娘也拉着陈枝离开,“你小心。”
徐野照着马蹄印记一路跟了上去。
应岁禾就在后山半腰处被马匪们团团围住,她看了看山下的火光,她这次终于跑快了一些。
为首的马匪看清应岁禾的脸,眼神暗了几分,“这不是太子的侧妃么,在定慧寺没把你烧死啊?”
应岁禾满眼恨意的望向他,“为什么杀我?”
“拿钱办事罢了。我看你也有几分姿色,不如跟了我,就饶你一命。”
“哈哈哈,老大,这可是太子的侧妃!”
马匪的老大下了马,缓缓逼近应岁禾,他用力的掐住应岁禾的脖子,“老子最看不起你们这种假装清高的女子,给别人做妾有什么好的。”
男人伸手扛起应岁禾,将她丢在了自己的马上,“你不是喜欢当妾吗?今日便让你知晓妾应该是个什么模样。”
男人骑着马到了一个最近的屋子,直接将门关上,把应岁禾丢在了床上。
马匪们都在屋子外面守着,只隐隐约约听见屋子里面传来布料的撕碎声和女子的哭喊声。
应岁禾挣扎着哭喊道,“沈季,你放开我。”
沈季挑眉望着身下的人笑了笑,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岁禾未着寸缕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脖子上淤青可怖。
沈季餍足的站起身来,嘲讽的看了看床上的女人,拴紧自己的裤腰带,“应岁禾,我们的账还没清呢。”
沈季走出屋子,一个马匪阴险的笑着走了上来,“老大...嘿嘿,里面那个我们....”
沈季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东西搜干净了吗?还有没有活口?”
“都搜干净了,没有活口,老大,那里面那个.....”
沈季再次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个不行,去找一套女子的衣服来。”
马匪接连被打了两巴掌,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女子衣服?”
沈季瞥了他一眼,马匪立马点头。
沈季再次走进了屋子,应岁禾已经盖好被子,她双眼紧闭静静的躺在床上,脸颊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秀发凌乱的铺开,沈季走近在床边坐了下来,拉过她的手,“岁禾,我给了你机会的,在定慧寺我就放你们离开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我眼前?”
应岁禾没有回答的话,沈季也没有动怒,自顾自的说着,“岁禾,我们从小就定了亲啊,可你父亲就是看不上我,宁愿把你送去做妾也不让你嫁给我,我很难受。你父亲一定没想到你进了东宫太子都没动过你吧,哈哈哈。”
沈季说到这儿,应岁禾才偏过头看向他,“沈季,我父亲为何退亲你真的不知道吗?父亲何时嫌弃过你家境清贫?”
“可是他害死我娘。”沈季声嘶力竭的大吼着。
“沈季,你真是个疯子。你娘是病逝,父亲没有害她。若不是你娘贪得无厌拿着祖父的信物去找我父亲,我父亲又怎么会见她?”
“父亲退亲完全是因为你娘,他从未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