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这白日里总归是不好……”
木棠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又想到了刚才自己的说的那句话,明白了这个男人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她伸手便在裴言川的手背上拧了拧,手背那一块儿瞬间红了起来。
“嘶~阿月,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谁让陛下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接触过你,只有你,才能让我变得更好。”
“你还说,你还说。”
木棠月追着裴言川想要拧他的手,张德全站在门外听见里面的笑声和香菱对视了一眼,都不由自主的掩嘴笑了起来。
裴言川顺理成章的留在了华清宫用午膳。
木棠月也看出来了裴言川心情不好,或是和雪灾旱情有关。
裴言川自己也是没想到,雪灾和旱情竟然可以在同一个季节出现。
午膳过后,雪下的没之前那么大了,木棠月便提出去御花园逛逛消食。
虽然下了雪,可太阳却还是出奇的大,只不过像是只会发光不会发热的物体,所以木棠月还是拿了一个汤婆子。
裴言川拉着木棠月的手走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张德全和香菱远远的跟在后面。
阳光顺着光影打在两人脚下,影子快重叠在一起,木棠月余光看了看,往左边挪了挪,见影子完全重合,这才有些满意。
裴言川见了轻笑了一声,“我的阿月还是个贪玩小孩儿。”
“什么小孩儿,我现在可是云贵妃,陛下最爱的云贵妃,最爱的,你懂吗?”
“奥~那是在下眼拙了,竟然没认出来眼前小孩儿是陛下的宠妃。”
“那可不是。”
天空又飘起了小雪,张德全和香菱立马撑开了伞遮住二人。
裴言川接过张德全手中的伞,揽过木棠月的腰,将伞撑到木棠月那边。
香菱和张德全有眼色的又退了回去。
到了华清宫门口,木棠月拍了拍裴言川肩头的雪,她总觉得裴言川在盯着她看,刚刚在外面还落落大方的她,这会突然觉得束手束脚,没忍住,偷偷瞄了裴言川一眼。
裴言川捕捉到木棠月的眼神,无声笑了笑。
“阿月今日可开心?”
“开心,陛下呢?有没有开心一点?”
“和阿月呆在一起总是能暂时的忘掉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朕晚上再来看你,嗯?”
木棠月点了点头,“好。”
望着裴言川离开的背影,木棠月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木棠月:裴言川,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站你身后,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刚走出十几米的裴言川忽然停了下来,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呢喃道,“我也是。”
太极宫内,公冶牧轩已经等了很久了,看到裴言川来,终于喜极而泣。
“啊~陛下啊,你终于来了,臣等你等的雪都下了两场了。”
裴言川无奈的摇了摇头,“嘁,没你的戏台我还真不看。”
“你的意思是我都有能登台的天赋了!”
“朕喜欢看笑话,所以觉得没你不看,因为……”
因为只有你是笑话。这句话裴言川没说出来,他只看了一眼公冶牧轩,公冶牧轩立马就知道了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