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下肚,一股灵气顿时从胃部出发,流经身体百骸,通过奇经八脉,舒爽的感觉几乎能让人叫出来。
“哈!”
几个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这酒太好喝了,没有辛辣的味道,只有那种沁人心扉的甘甜。
在场的人纷纷称赞这酒的美妙,就连小海娃的眼神中都闪过一丝迷离,尽管没让他喝。
饭桌上,柳富贵和杨秀峰频频向白玉堂和左美琳敬酒,在他们眼里看来,客人得多喝酒,才能显示出来他们招待的好。
白玉堂吞了吞口水,拿起筷子也不客气,奔着那个山野菜炖肉就下了筷子。
不得不说,这种农家饭菜是真香啊,大锅做出来的就是比小马勺做出来的好吃。
正在一大家子大快朵颐的时候,猛然间就听见外面的路上传来一些熙熙攘攘的声音,仔细一听,有人说话,还有一些人在低低的哭泣。
这是怎么了?
杨秀峰比较机灵,急忙站起来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白玉堂和左美琳也往外看,现在正是夏天,东北黑天又晚,他们吃饭的时间又比较早,所以外面天还大亮。
就发现外面吵吵喊喊的过去了一队人,最前面好像还是一顶轿子,有几个人抬着,红色的大轿子,就好像是谁家娶媳妇用的。
后面跟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能有个几十个人左右。
这时候杨秀峰回来了,一脸的无奈之色,坐下后说道:“我还心思咋了呢,是那个老王家丫头今天晚上配阴婚。”
“配阴婚?”
在场的其他人还没怎么样,白玉堂和左美琳一声惊呼。
这玩意就在小说里看过,现实中还真是第一次见。
饶是左美琳见多识广,也从来没有见过这配阴婚之事,想不到今天居然就发生在了身边。
“这阴婚怎么个配法?”左美琳奇道。
显然在场的其他人都知道,包括柳洋都没有露出太惊异的目光。
杨秀峰比较健谈,他擦了擦嘴,然后说道:“老王家就是我们村的,家里条件还不错,丫头比我们柳洋大着一岁,本来今年考大学,听说考的成绩还不错,报考河北的什么学院。
你说这本来是个好事吧,偏偏通知书也拿到手了,这孩子犯病了。老王家也给急坏了,到处看病,上医院,可就是检查不出来,你们说怪不怪?”
“那得的是什么病呢?”左美琳问道。
杨秀峰继续道:“癔症,邪病,整天胡说八道,跟中邪一样,去精神病医院还住了几天院呢,结果差点把医院给拆了,别看有病,力大无穷,精神病医院那大门一只手就给拆下来了。
后来把院长都给吓坏了,好几个人那壮汉大夫根本压不住,听说镇静剂打了没用,越打越能闹,越打越精神。后来听说关到铁笼子里,把那么粗的钢筋都生生掰弯了,拆了大门就自己回家了,新换的大门,院长气的直蹦高,后来就回来了。
这病也没人能治啊,老王家急坏了,后来又找了那个隔壁王老道,就是我们找的那个人,是一个人,也姓王,我们就管他叫隔壁王老道。”
杨秀峰一说到这个老道,面色有点难堪,毕竟坑过自己这一家子。
白玉堂听到这,一摆手说道:“杨大叔,你先等会再说配阴婚的事,你跟我好好说说这个王老道呗,我对他挺感兴趣。”
其实就是杨秀峰不提他,白玉堂早晚也会问,这个神秘的老道会“九阳夺寿阵”,尽管道行一般般,但是终究是学道之人,所以白玉堂想了解一下这个人。
“好,那我就说说这个王老道。”
杨秀峰继续说道:“这个家伙是哪年来到我们村的不清楚了,反正好多年了,他是外来户,到这之后就住到我们村后山的山神庙了。那是老辈子的庙,就是供老虎那个山神爷的,不过残败不堪,也没人去上香了。
主要是现在的人都弄什么科技,把山神爷都整到动物园和马戏团了,所以也没人再敬奉山神爷了,不过那个庙就成了王老道的家了。
这个家伙也有两下子,会点医术,会点法术什么的,到这之后一开始也做了不少好事。治病看病的,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的查个日子什么的,有大事小情的找他帮忙倒是好说话,一准帮忙。
要不后来我们海娃的事这不也找他了吗,咱们这一桌子没有外人,我们找他还花了5千块钱呢,后来……后来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