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青衣书生道:“子山兄,听说今日朝会上,陛下斥责了碎叶监军李恪,国公大人出言维护,反被斥责。”
被称为“子山”的白衣书生愤愤不平:“我真是不明白,区区一介武夫,若立下大功也就罢了,偏偏还丢失了长城。”
“结果居然功过相抵,其父直接被封为县男,还有那李太白,不过一莽夫,竟然攀附酷吏家族,弄虚作假,还堂而皇之地进入科举考场,真是侮辱斯文。”
白衣书生义正言辞地说。
一书生道:“怎么可能?难道是察举官枉法了吗?”
青衣书生连忙道:“玉甫兄慎言,此次科举的察举官是吏部尚书,切勿背后诽谤上官。”
“是我失言了,不过我曾听说,前几天吏部尚书家的小娘遭遇危难,结果被李太白所救,想来也有这个原因。”
白衣书生冷笑一声:“且看吧,如果那莽夫真的高中,我必定要让我父亲参奏他一本。哼!想到将来要与这种人共事,我感到羞耻。”
一书生皱眉道:“子山兄一口一个莽夫,但我听说他有几首诗作,一首是《将进酒》,另一首不全,但听起来气势磅礴,闻诗识人,我看子山
"诚然,欲寻娴雅,平康坊的舞灵便有三十六式可供挑选,正因这股野性,方显其魅力所在。"
"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笑,先前发言的儒衫修士猛然起身,冷哼道:"私下诋毁女子,玷污他人清誉,尔等卑鄙之徒,吾不屑与尔等为伍!"
"这......"
一旁的修士们面色微变,一人勉强笑道:"子美兄性情刚直,诸位莫要介怀。"
"呵呵,杜子美装什么高尚。"有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白衣修士面色冷峻,轻哼一声:"不过是个小小县令家的俗子,真当他这长安是奉天城了。我们无需理他,继续品酒便是。"
品酒?
李白放下筷子,轻抚腹部,饮尽葫芦中最后一滴灵酒,脸上浮现危险的笑意。
【呵呵,这些人真是皮糙肉厚。】
【我已忍无可忍,小白,我给你一个盟主,揍他们这些狗东西!】
【闹起来!闹起来!闹起来!】
李白深吸一口气,道:"若在三十年前,我正值壮年,像你这般狂妄之人,我定会上前两掌,再加一套修真礼仪三连。"
【什么意思,你忍了?】
【这你都能忍?】
【妈的,老子弃坑了!】
【别这样,如此口无遮拦为何不教训?剑修不应宁折不弯吗?】
【我觉得不该动手,人家毕竟是国公府的公子,身份尊崇,若真惹了,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楼上跪久了站不起来了吧。】
李白随手拿起邻桌未收的灵酒壶,走向气氛渐热的酒桌。
"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
"国安兄提及花家姑娘,确有独特韵味,哈哈。"
白衣修士大笑道:"国安兄所言极是,若能纳一对姐妹花,日日仙音绕梁,也算一段佳话。待我此次归府,便向家父提及......"
砰——
白衣修士愣住。
冰冷的灵酒倾泻而下,混着鲜血和碎片洒满桌面。
他随即勃然大怒,回头咆哮:"谁偷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