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报上说,那人年纪不大,一身青衣,黑巾蒙面,用的武器是一根铁钎。”崔仁达说。
听到崔仁达的话,一直稳坐黑暗中的堂主身形微微动了一动,声调略微提高,惊道:“难道是上头要我们留意的那人?”
崔仁达点了点头,说:“应该就是他了。根据南边传来的消息,那人身手不凡,同样也是青衣黑巾铁钎,与军报中的消息倒也对应得上。”
“如此说来,上头要我们抓的那个丫头,也去了北面?”那堂主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问崔仁达,说道。
崔仁达道:“十有,应该是如此。”
那堂主又是沉吟了片刻,这才对崔仁达说:“你应该也辛苦一天了,就先回去休息,明天继续关注此事,有什么进展,再来说与我知晓。”
“好的,”崔仁达微微一礼,说:“那我先走了。”
“我就不送先生了。”
崔仁达微微一笑,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复又掩上房门,这才反身疾走,很快就消失在院落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屋中那人略提高声音,说道:“来人!”
随着这一声喊,黑暗之中闪出一人,身穿黑衣,约莫二十五六岁,面目隐在黑暗之中,一时让人难以分辨清楚,只看到身形步伐,十分精干,隐约带着几分肃杀之气。
这人推开房门,走进屋内,对黑暗中那人抱拳躬身行礼,说道:“堂主,请吩咐。”
那堂主说道:“小七,这里有三封书信,一封送往大梁总舵,一封送往北面白堂主处,一封交给黑衣门。书信内容重要,不得有失。”
那唤作小七的青年人肃然答道:“诺!”然后上前接过书信,转身出门,分派人手送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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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离开后,黑暗中那人坐在原处,一动不动,似乎在思索什么。
良久,这人才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户前,推开窗户,望着黑漆漆的夜空,自言自语地问道:“这青衣少年是谁呢,世间什么时候出了这样一位高手上头要抓的那个小丫头又是什么人,如此急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微弱的光线中,隐隐可以看到,这人约莫五十多岁年纪,面容消瘦,长相十分普通,只是一双眼睛十分锐利。
这人望着夜空,又是沉默许久,突然轻声说道:“在黑暗中隐藏二十年,谋划如此之久,终于要发动了吗?这天,只怕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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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更是昨天的。困死了,明天再检查错漏吧。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