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的铺垫后,二人皆褪去了身上的伪装,露出了本来面貌。
本以为这是一场旗鼓相当的对局,却不想,他很快就败下了阵来。
倒不是因为对手实力强劲,只是在这种新奇的场合,张平有些过于激动。
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甚至都还没尝出滋味如何,便什么都没了。
“我,我……”张平有些尴尬,不知该编造何等理由来维护颜面?
看着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委屈的张平,舒金凤笑道:“怎么,不满意啊?”
随即笑着安慰道:“哈哈,没事。”
张平嘿嘿一笑,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对舒金凤说:“这次不算。我申请重赛。”
舒金凤嘴角微微上扬,“好,随时奉陪。”
……
青春年少,多欢愉。
亦或者,无知,即是欢乐吧!
走在下山路上,舒金凤问:“万一我有了该怎么办?”
这话让张平眉头一皱。老实说,这是他从未想过的问题。
不知怎么回答,张平索性实话实说:“我没想过。”
“但如果真的有了,那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支持。”
舒金凤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怪我。我应该想到的。一会我们去买点那个吧。保险一点。”
张平自然知道那个指的是什么。虽然不曾在现实中见过,但影视作品里可没少见。
三生教育的书上也讲过。
“好。”
张平心中默念:“老天保佑。”
如果凤姐真的有了,那他还不得被父亲打死?
二人一路闲谈,终于回到了镇上。来到一个便利店门口,舒金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买。”
“好。”
见她去不多时便回来了,脸上还带着羞涩的微笑。
“买到了吗?”
舒金凤点了点头,“走吧,回家去。”
“好。”
兴冲冲的回到住处。舒金凤把东西取出来后,递给了张平,笑道:“现在怎么说?”
张平拿过来一看:杜蕾斯延时超薄……“怎么才六个?”
舒金凤闻言一笑,“你先用完再说吧。”
见张平已经拆开了包装,拿着一个就要撕开。舒金凤问:“现在就要用吗?”
张平微微一笑:“你说呢?”
“来。”
……
不一样。
感觉确实不一样。
就像第一次穿内裤一样的不得劲。
不过也有好处。
连续运动了近十分钟,张平依旧没有要败下阵来的感觉。
可谓是愈战愈勇,渐入佳境。
见舒金凤身上已经出现了汗珠,脸色越来越红,声音也叫的愈发欢快。
张平有一种难言的自豪感。
这次他不需要过多华丽的技巧,只用最简单的操作就证明了自己。
“嗯?”
感觉腰部有些疼痛,这痛感突然就剧烈了起来,张平眉头微皱,不明所以?
赶忙静息凝神,收住攻势。
见痛感果然缓解了许多。
试着再继续活动,那该死的痛感又来了。
“什么情况?”张平在心里嘀咕。
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如今却突发恶疾。这可如何是好?
发现张平的异常,舒金凤有些关切的问:“怎么了?”
“没事。”
缓了口气后,张平说:“有些累了,我躺会。”
“好。”
等二人稍作调整之后,发现那痛感果然缓解了许多,张平便没放在心上。
即便突然后腰处会似针扎一样的刺痛,他也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坚守着阵地。
直到金凤彻底安静了下来,呼吸沉重的喘息着。
直到她的汗水顺着头发滴落在胸膛之上,张平的眉头才缓缓舒张。
他已经意识到了情况不对。此刻应该就此收手。
见她摘除了珠穆朗玛峰的工作服,轻轻吻了上去。
嗯?
见张平身体突然绷紧,然后又缓缓放松,舒金凤抬起头来,笑嘻嘻的问:“怎么样?”
“爱死你了。”
“嘿嘿……”
此战之后,张平元气大伤。
浑身都不得劲儿。双腿不但酸软无力,走路时两胯还有些疼痛。
后腰上也有些隐隐作痛。
想到三国演义里被围困下邳城的吕布,张平赶忙把手机拿出来,点开了前摄像头。
有些憔悴。
果然,古人诚不欺我。
是所谓:酒是穿肠毒药。
色是刮骨钢刀。
财是下山的猛虎。
气是惹祸的根苗。
还好我不饮酒,不贪财,更非气量狭窄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