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谢弈凡他妈妈赶忙起身去开门,门外是一名生,他就是之前谢弈凡的心理医生。
“您找谁?”
“您好,我是谢弈凡叫来的心理医坐,他在家吗?”
“在呢?还在床上,我去叫他。”
谢弈凡坐在床上暗自失神,他面前仍是一样的血字:诡化程度35%,别让祂们知道你能看见祂;如若不慎,死亡次数请勿超过1次。谢弈凡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脏仍在有力的跳动,但他不敢确定这是否是自己的心脏。
“孩子,门外有名医生找你。”
“知道了。”谢弈凡随便应付了句,但随后恍惚的状态一闪而过。什么医生?莫不是……
谢弈凡忙穿好衣物,起身迎客,医生见谢弈凡出来,便对其和蔼的笑道:“你想在哪儿进行治疗。家里还是医院?”
“去医院里。医院设施完备一点,不是吗?”谢弈凡面色平静,心中却已是阵阵波涛骇浪。
医生作了个请的手势,道:“走吧!″
谢弈凡妈妈还想跟去,却被谢弈凡叫住了,医生也和蔼道:“顾钰湾女士,你放心,你儿子如果真有心理疾病,我一定全力以赴。”
“那真是辛苦,你了。”顾钰湾客气道。
“没关系。”医生仍是满脸笑容。出门后,谢弈凡边走边思考着对策,可走到一个小巷的拐角处医生竟停作脚步。
谢弈凡出门后,顾钰湾反倒松了口气:“我能感觉到,他已经来了,终于放心了,儿子没事了。”
嗒嗒,一阵脚步声从小巷里传来,听声音他穿了皮鞋。医生目光警惕,嗒嗒,嗒嗒!一个穿着皮衣的人从中走来,帽子压得很低,看不清他的容貌,衣服上满是血污,一股像是鱼鳞件着死鸟内脏的腥味传来,令人作呕。
医生当即就想反击,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皮衣人抽出刀刃,同时随着他将刀抽出,四周变得白茫茫一片,似是转到了另一个空间,白光一时乍现,极为刺眼,但随着眼睛的适应,光线也慢慢变得柔和。
“你是谁?”医生问。皮衣人不语,下一刻身形诡异地消失,医生十分惊恐,因为祂竟无法预见皮衣人如何出招,无法提前闪躲或拦截,这位皮衣人似是一个变数。
但不等医生作出反应,祂已然成了一堆血雾,刚才的一切发生的极为突然,战斗没有任何悬念,皮衣人身形又凭空而现,悄然落地,刀上没有任何血渍,此刻谢弈凡才看清皮衣人的脸庞,一位中年男子,面色上尽显不耐烦。一时,他又闪到谢弈凡面前,脸都快贴到谢弈凡脸上了,一对苍白的瞳孔突然出现在谢弈凡面前,没有任何黑色的眼睑,谢弈凡吓得跌坐在地,可中年男子眼睛咕噜一转,一对与常人无异的瞳孔显现出来,接着便传来一阵脆朗的笑声,周围白色的空间也慢慢消散,露出之前的小巷,但时间却变成了黑夜,谢弈凡有些尴尬,顾不得其它的,忙起身作了个揖,眼前这个人没有威胁到自己的生命,虽然可能有什么大病。
中年男子也停止发笑,沉声道:“‘启神’组织左派代表人之一,秉灯人张弓长。”
谢弈凡一听,分外激动,也想介绍自己,却不知从何说来,脸蛋憋得通红。
见谢弈凡的窘样,张弓长笑了笑,接着说:“你刚被“启神”选中,我就在寻你了,新人。”他从袋中掏出一根烟,自顾自的点燃,抿了一口,一脸陶醉,又继续说:“你家在哪?我送你。”
“就在城北,你跟我吧!”
“小伙,你要来一根吗?”
“谢谢,但不需要,”谢弈凡婉拒了他的好意,看着这茫茫夜色,谢奔凡问,“现在为何是晚上!”
“我空间里与外界时间有细微差异。”张弓长抿着口中的烟,惬意地说。谢弈凡心中一陈嘀咕,这差异真细微。
两人在夜色中缓慢地走着,谢弈凡想他了解一些情况,可张弓长抢先开口道:″混沌中的‘神’睁眼了。”说罢,他眼上蒙上一层淡淡的忧伤,可在夜色的掩盖下谢弈凡并未发现异样,只是问道:“是人为的吗?”
“不是,但两个不同字宙的光交织了,这件事倒是人为的。”张弓长说。
“什么意思?”
“那些怪物都是两个不同字宙的光的交点,不同宇宙的光是不可能相交的,但人们扭转了光的度。”
“你的意思那些怪物是假的?”
″在祂们认为你看不见他们时,确实是假的;寻常人看不见祂们,如果看见也要装作看不见,不然祂们将撕破伪装。这类怪物是4维生物极其难杀,因为祂们能预见未来,像一些有思维能力的,比如那医生,祂能向不同时间段的自己发送信息,你需要在空间与时间等方面全方位斩灭祂。”张弓长顿了会儿,又继续说:“因为祂们能预见未来,所以我们杀祂们的手段比较特殊,在这个宇宙里我们斩杀祂的几率为0,可不同宇宙中有不同的分支演化,斩杀祂的几率一定大于0,这样祂便必死。简单点说,斩杀的目标是祂,可斩杀的手段与运动轨迹是随机的,无法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