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昨夜说梦话了,您知道吗?”
“梦话?我说什么梦话了?”
“公主,共犯是什么意思?您昨夜做什么梦了?”
本来一手撑在桌面上闭目养神的刘闻鹤听到共犯二字吓得一哆嗦猛的睁开双眼还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水盆,青蕊因刘闻鹤突然的举动被吓到梳发时不小心采到了刘闻鹤的头发,刘闻鹤疼的叫了一声。
“啊!你干什么!”
眼看着刘闻鹤就要扇青蕊巴掌却在即将扇上脸时停了下来,青蕊见到反常发火的刘闻鹤马上跪在地上连忙道歉。
“对不起公主,不知是否是奴婢说了您昨夜的梦话又让您回想起那可怕的恶梦了,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分寸。”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是我方才的反应应激了,你快起来吧。”
刘闻鹤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青蕊,并安抚她跟她道歉。
“我昨夜确实做了个很可怕的恶梦,以至于我今天早晨醒来还挺朦胧的,不过一直记不太清究竟梦到了什么,你方才一提我才彻底回想起来所以又吓了一跳。”
“那现在时辰还早,公主若是忧心不妨跟奴婢倾诉一下,奴婢也好为公主排忧解困。”
“罢了,这个梦我不想跟任何人说,关于恶梦的这个话题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聊了。”
“是与慕容妃娘娘有关吗?”
刘闻鹤听到这几个字又恶狠狠的瞪了青蕊一眼。
“我发现今日你这张嘴真是尤其的碎,你是怎么回事!成心的与我作对惹我生气吗!”
“对不起公主,是奴婢又多嘴了,是奴婢不好。”
“我不想再提有关昨夜恶梦的事了,你快快为我梳妆再去给我挑一顶纱帽簪在头发上,今日不便让他人看见我额头上的伤,免得又会落入他人口舌,烦燥的很。”
“是,请公主等等奴婢,奴婢马上就来。”
青蕊飞奔着跑向饰品柜在许多顶纱帽里挑了一顶白颜色的拿给刘闻鹤看。
“公主,您瞧这顶怎么样。”
刘闻鹤看向青蕊手中的那顶白色纱帽,从窗户里照射出的日光刚好映在纱帽上,用银丝编织的白色纱帽发出微微五彩的光芒,帽檐突出的几朵红花为纱帽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色彩,总体来说这纱帽真是好看极了。
“你的眼光还是那么好,不过这顶纱帽是几时有的,我之前怎么从未见过?”
“是几日前皇后娘娘差人送过来的,那个奴才说是皇后得了些新鲜的物件但觉得这顶纱帽挺适合公主您,所以就给您送来了。”
青蕊边说着边给刘闻鹤将纱帽簪在已盘好的头发里。
“这纱帽的纱面如此长,直接都能将肩颈盖住,送我这个,是何寓意,莫非是要我将自己遮住,不要试图展露锋芒。”
“公主您想多了,皇后娘娘送您东西难道就非得有什么寓意,就不能是诚心想送给您啊。”
“真是傻丫头,皇后哪有那么好心,瞧我这身上一道道伤疤哪个不是拜她所赐,打你两巴掌再给个甜枣吃,况且这甜枣还给的还不明不白的,不知道究竟是何居心。”
“虽然但是,您身上的伤疤也有慕容妃娘娘打的。”
“不要再跟我提那个贱人,你今日究竟怎么回事!”
刘闻鹤气得用手重重的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所有物品全都抖动了起来,这一拍刘闻鹤的手掌也拍红了。
“公主您疼不疼,让奴婢看看。”
刘闻鹤用力甩开青蕊抓着自己手掌的手,大声说道。
“是!你公主我就是天生挨打的命,儿时被生母打,长大被皇后打,但是我告诉你,若不是我自小就护着你,你的下场也好不了哪去,结果我对你这么好你就是这样成天气我的!”
“今日提到慕容妃娘娘您为何会如此反常,奴婢还想问公主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你!”
刘闻鹤刚要破口大骂却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公主,奴婢是楚音,皇后娘娘身边的红鸢姑姑前来问候,请问公主是否让红鸢姑姑进来。
“当然,速速让红鸢姑姑进来。”
说完刘闻鹤赶忙整里了下衣饰与纱帽,跪在地上的青蕊也赶紧站起来帮刘闻鹤整理,等到完全整理好刘闻鹤站在寝宫大厅等待红鸢姑姑前来,不一会儿马上就有了敲门声。
“公主,奴婢是红鸢,可否方便让奴婢进到公主寝殿,若是不便奴婢有些话在外头说也可。”
“方便方便,红鸢姑姑请进。”
“是,那奴婢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