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宋见澄沉迷岛国老师的身姿,阅片无数,学业繁重,时不时奖励自己。前列腺保养过度的后果就是,脸色蜡黄,一个1000米的体测都能要了命了。
而穿越到了这个宋见澄身上,除了刚醒来时饥寒交迫,略显虚弱,却是此前世要好上太多了。腿不软,体不虚,一口气上六楼某问题,而且没有染上针线活。
宋见澄心里对着自己的肾说了句:哥们这辈子一定好好对你。
一觉无梦到天明,闹钟没来,宋见澄有些奇怪,不墨迹的起床穿衣,扎马步热身,按照陆大龙之前留下的刀法招式练习。
随园楼的东家是个面相和善,膘肥体壮,肤色颇白的寡汉,面上髭须都无,看起来像是四十左右的年纪。膝下独自抚养一女,名换作芸汐,已是将笄之年,是个恬静清秀的小姑娘。
“刘叔,今日怎的有些憔悴,莫不是昨夜床榻上操劳过度了?”宋见澄到酒楼之后,看见东家正在帐台处,拨弄算盘“不过你大可放心,到时若是出了事儿,你这酒楼和芸汐我定都给你照看好了!”
“你小子说话怎如此不着调,小小年纪,胡言乱语。便真有那一天,这随园楼我自是留给芸汐的,她要如何,那便如何!”刘掌柜头也不抬,算盘弹得噼啪响。
“呵!那和送给我有甚区别!凭我这样貌与才情,芸汐小妮子,如何能抵抗得了。刘叔,你放一万个心,不论如何,我一定好好给你养老送终。”宋见澄拿起个馒头狠咬上一大口。
也没等刘掌柜的回话,宋见澄扫了一圈问道:“陆大虎呢,今早没瞧见他,不会集市的时候偷看小娘子,被人扣了吧?”宋见澄把酒桌都摆放好,放上凉茶。
“今日集市,是我和李大同去的。大虎家中有事,昨日告假,连夜便回家去了!”刘掌柜合上账本,放进屉箱中,锁上铜锁。
“何事?怎么没听他言语?”
刘掌柜也摇了摇头:“那小子走得急,好像是家中老父有些事情托人带了个口信,听完后背了个包袱,支了二两银子便走了。”
昨夜,宋见澄在琼艳阁做上亿的大买卖去了……
犹豫许久,终究是放心不下,问了陆大虎家的地址,寻过去看看。
平阳镇马蹬村,陆大虎家离肃州城约二十余里路程。
西门守城士卒盘问搜查之后,沿道南行,路上问路还被些彪悍妇人言语调戏,饶是脸皮厚如城墙,宋见澄也是有些扛不住,更遑论一些喜欢说荤话的糙汉莽夫。
宋见澄菊花一紧,脚底抹油。
人帅不一定弟受累,也有可能菊受罪。保菊要紧,一路上咕咕灌了几口水后,脚步不缀,总算遇到个驾骡车去平阳镇的好心老大爷,搭上了顺风车。
“小后生可是去平阳镇探亲?”缺了颗牙的黑皮老头,头发凌乱,一只手拽着缰绳,一只手从系腰布里面掏出小把炒豆子,分了些给宋见澄。
宋见澄道了声谢吃了一颗后就吃不下去了,啥味没有干吧的紧:“去寻个朋友。”
“你这后生长得着实周正,多大年纪了,娶婆娘没?”
你大爷还是你大爷,古代现代唠嗑谈婚论嫁都是逃不开。
“小子今年已十七,只是还未有甚出息,故还未成家。”
“哦,俺家小女今年十五了,长得随俺,模样俊俏着哩,喂牛,种庄稼,抗谷子都厉害的紧,要么等会儿到了地儿,俺领你上俺家一趟看看俺闺女!”老人觀骨很高,双鬓霜白,说起女儿时,眼神都亮起来了,很是自豪,咧嘴一笑,脸上的褶子都可以包饺子了,缺了颗牙,显得有些滑稽。
长得随你?宋见澄摇头,跟开了倍速一样,老人也就是离得远,不然给他扇着凉了。
“老伯的好意,小子心领了,只是还未有立身之所,哪里敢想婚嫁的事情。”宋见澄委婉拒绝,可能自己都没注意到,心里下意识是有些抗拒,毕竟在新时代,被巨额彩礼,房贷,车贷这些东西给搞得怕了。
脑子里也想起来星爷电影《功夫》中那个大妈一拳给星爷干得哇哇吐血。那大妈说就一句话就是:俺是种田滴!
在看到平阳镇的石碑,问了下马蹬村的方向,宋见澄留下几个铜板,就跑了,生怕被老人拉去家里。
往后一路上都是山道,只能容两人并肩而行,幸好没有岔路,闷头直走。路边绿叶在日光下青翠欲滴,宋见澄走的满头大汗。
晌午时间才看到前方有村落,有炊烟袅袅。然后经过田埂,到了村口。
有一个问题来了,这个马蹬村参差错落二十余户,不知道陆大虎是哪一家,也不知道陆大虎在不在家。
中国人最擅长的就是:来都来了。
宋见澄只能是挨家挨户的打听过去,结果有些奇怪。听到是找陆大虎时,要么说是不认得,要么就是直接关门,眼神一直在宋见澄身上打量。
陆大虎家陆老汉落户这马蹬村二十余年,家里就没出现过第六个人,突然出现个俊俏后生来寻,也是让村户们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