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雨两腿交换的频率如旋转的马达,快的几乎看不到实影。
林惊雨现在已经基本掌握了仙符的特性,所以他穿梭在街道的人群中,却也不至于撞到行人。他如风般绕过挡路的行人,留下一串鬼魅的人影,惹来一声声的惊呼声。
林惊雨跑动中很是得意,这大概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为止,做的最得意、最痛快、最为扬眉吐气的一件事。
两个成年的大男人,实力远远的超过他,可结果却栽在他的手里。让他轻松的耍弄,轻松捏个暴。这对一直在憋屈中挣扎的林惊雨来说,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啦。
“以后,再有人敢欺负我和我的亲人,那他的结果一定会比那个家伙要惨十倍。”林惊雨暗自下决心。
林惊雨一路向西,向回家的方向奔去。
跑了一段时间,眼前便是通往林惊雨家的公路下路口,林惊雨停了下来,他腿上的仙符已经发挥到了极限,符文消失,变成一张普通的黄纸从林惊雨的腿上滑落。
黄纸仙符只能用一次,而且它的功效也有距离限制。
林惊雨家所在的村子离公路大概有三十分钟的路程,都是土路,路两旁大多都是过人高玉米地,林惊雨下了公路,走在土路上。
走了一段,他停下脚步,目光冰冷的向左侧路边望去,这里有一片洼地,由于地势低洼,所以没人在这里种庄稼。
这个洼地里的杂草涨势特别好,草的高度有一米多,而且很密集。如果一个人有意隐藏,蹲在杂草中,过路人根本就看不到他。
林惊雨寒冷的目光在草丛的每一寸细细扫过,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似的。
他眼神又浮现那个令他难忘的画面。
几日不停歇的雨水这时终于小了些,林惊雨告别了母亲准备回学校,他穿着旧雨衣,怀里揣着母亲为他攒的学费。
他记得走到了这里,这里离等车的公路不远,大概不用十分钟就能走到。
便在这时林惊雨突然感觉后脑砰的一声被什么咂中,一阵剧痛、一阵眩晕,接着便没了知觉。
等他醒来,怀里的学费没了踪影,而一向懦弱爱哭的林惊雨这次并没有落下一滴眼泪,他从泥水中爬起,忍着头部的疼痛,一步步的顶雨走回了学校。
如果没有两世界林惊雨的融合,这个地方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注视了好一会,好像没有什么发现,他继续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嘚愣嘚愣,滴呵愣!”
前面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从林惊雨的对面走来,这人走路摇头晃脑,一边走路一边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只有调,没有词的歌。
林惊雨眼睛一眯,牙咬了咬,手伸入怀里,握住短剑的剑柄,迎着这人走了上去。
这人大名叫李福,小名狗子,村里人都管他叫赖皮狗。
李福从小就不学无术,好吃懒做,专干偷鸡摸狗的事,他父母早早便让他给气死,现在他家里就他一个人。
这李福从来不种庄稼,也不下地干活,至于到城里打工,他便是嫌累不去。
早年,他父母刚死,他东家借西家讨,村里人碍于情面,还给他一口饭吃。
可后来他越来越来没个分寸,他见谁家做好吃的,便到谁家一坐,也不管人家欢迎不欢迎,愿不愿意。他拿起碗筷便吃,吃完连谢字也不说,摸摸嘴、拍拍屁股走人。从这以后,亲戚象躲瘟神似的躲他,村民吃饭时便把门一锁,不让他进入。
李福见没了饭吃,便在村里来回的转,见鸡偷鸡,见鸭偷鸭,见狗盗狗,见猪盗猪。反正能吃的,能换钱的,他都不放过。
对于林惊雨家他刚开始倒是没怎么下手,这不是他有怜悯之心,而且林惊雨家实在太穷,根本没有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这家伙路过林惊雨家,见林惊雨的母亲刘雅婷正在自家院内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由于夏季,天气炎热,刘雅婷的衣服相对较短,弯腰间,她后背腰部便露出一条。
刘福从院墙外看到这一切,下面马上肿胀起来,这小子三十来岁从也没碰过女人,这时见这等春光,便忍耐不住,他邪淫之心一起,便偷偷摸摸的翻入林惊雨家的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