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意,在质问本帅?”韩无难反问道。
“在下鲁莽了,在下没有这个意思!”言有天听出了韩无难不悦之色,他吓得一哆嗦,急忙道歉起来。
言有天没有听清楚的是,韩无难自始至终都自称为老夫或老朽,但此时却是一口一个本帅,言下之意让言有天分清轻重不要蹬鼻子上脸,但言有天却是听不出来,还自为是地说个不停。
韩无难并未说话,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但言有天却不得不说,“当日沈笑和玉小楼二人和剑少离队后回来了,但是剑少不知何故到现在没有回来。这个不知韩将军可否知道吗?”
韩无难刚要说话,却见沈笑在一边摇头示意不要他说出知道他们几人离去,韩无难当即明白,如他这一说自己知道剑无双和沈笑二人离去,势必会带出他们三人离去的目的,这里的人多耳杂必定会被奸细探知,道:“三军多少人本帅如何能知晓每个人的去向?何况以剑无双少侠的修为,别说是本帅了,就是言少宗主也不可能事事都清楚!而天剑宗和霸刀门到底来四方城多少人何时向本帅说过,本帅哪里知道他们几个是不是离去过,本帅难道一一要清点?你具体想要说什么不妨说清楚,不必如此绕圈子。”
韩无难所言非虚,自天剑宗和霸刀门进入四方城以后,仅仅和韩无难见面过一次,那还是韩无难在他们刚入城之即宴请他们之时,随后他们也未与韩无难去联系。今日这么多人韩无难将此事看似推卸责任,其实在责问言有天等人何时将他韩无难放在眼里了,我行我素自作主张,这个时候剑无双失踪不见却问韩无难,他韩无难并非是天剑宗和霸刀门的看家护院。
言勇坐不住了,他站起来满脸堆笑地道:“韩将军息怒,是这些小辈太过冒失不懂规矩未向将军您报备,是他们的错,我在这里替他们道歉认错……”
言勇的话刚出口,韩无难便冷哼了一声,又抽出腰间的烟锅要点烟。言勇看韩无难的样子心里虽然有些不满,可却不敢发作,于是接着又道:“剑少身份特殊,乃是天下第一大宗剑逍遥的爱子,他老人家对剑少非常重视。我们来四方城后知道剑少自当日离开四方城之后就没有回来,所以内侄情急之下才有此一问,请韩将军海涵并过问此事!”
“剑少?天剑宗剑逍遥爱子?”韩无难斜眼看了看言勇,道。
“是,他是剑逍遥前辈的爱子,也是当今年轻一代五绝之首。”言勇口气加重道。
“他这么厉害?失敬失敬,今日才是第一次知道,恕本帅孤陋寡闻。”韩无难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了几个烟圈。
吸了一口气之后,韩无难淡淡地道“你们叔侄二人这样说到底是何意,当日他和言有天带着所有人半夜偷偷袭敌,本帅还是得到手下报告才知此事。想要拦住却为时已晚知道消息时已经出城,无奈之下本帅便约了沈少侠等人前去营救。沈少侠念本帅年老体迈无法长途跋涉,便与太一帝族太一少侠二人带人前去营救,本帅与林小姐、冷姑娘等人则带兵在葫芦峪埋伏迎接沈少侠他们。后来沈少侠将剑少宗主和言少宗主自敌军救回。后来他们是不是回来了本帅就不知道了。说到这里本帅就奇怪了,剑少宗主不是一直和言少宗主在一起吗,他们二人形影不离何时又和沈少侠他们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