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立国尴尬一笑，忙在桌上摆好烧烤，给杨守一开好啤酒。笑道：“还要向师伯多多学习。”

杨守一笑着摇摇头道：“行啦！都别站着了。一起坐下来喝点吧！”

在灌下一瓶啤酒后，杨守一才娓娓道：“除鬼师自古有之，以前都是‘师传徒’或是‘父传子’。上世纪七十年代起开始有了神择，然后就是神择考核新人。新人通过考核成为除鬼师。”

钟摆问道：“师伯，神择到底从何而来？又是怎样的一种方式存在？”

“这个问题不止你一个人好奇，我想所有的除鬼师都会好奇。可没人知道答案。目前能确定的是，神择的存在对人类而言并不是坏事。你们知道在没有神择之前，一个天赋尚可的人想成为除鬼师需要多久吗？”

钟摆，赵立国摇头答道：“不知。”

杨守一伸出手道：“五年，最少五年。有了身择虽然有很多人死在神择里面，可活下来的都是精英。”

赵立国感觉这位杨师伯讲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看来比自己老师知道的也多不了多少。于是开口问道：“那个……杨师伯，为什么我老是听我老师说我不努力就活不过3级的考核？”

“哈哈哈……你老师并没有吓唬你，除鬼师每三个等级为一个分水岭。1～3级属于新手期。考核剧情全部依托在影视作品上，同时1～3级的考核是死亡人数最多的考核。基本上每场考核都会死人。”

钟摆和赵立国同时问道：“为什么？”

“笨啊！因为在1～3的考核中杀死异教徒是有神币奖励的。过了3级就不存在杀异教徒有神币奖励了。这也是我跟林师妹都要抢钟摆当徒弟的原因。”

钟摆感觉自己越听越糊涂了，问道：“师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们知道全球有多少宗教吗？据不完全统计，世界上大约存在4000～10000多种宗教。而除鬼师则是这些宗教的教徒，我们猜测神择之所以会在1～3的考核存在杀死异教徒会有奖励的机制。很大可能是为了淘汰掉一些不实用的宗教。确实！有些宗教连一个二级除鬼师都没有。”

杨守一猛灌一口啤酒盯着钟摆道：“之所以抢你当弟子，看中的无非就是你的天赋。1～3级的除鬼师每年都要死上好多人，我们华夏国还好些，不会存在自相残杀。在一些教派较多的国家每年‘猝死’的人都不知有多少。所以，个个国家间，每年都有一个竞争。竞争的标准就是这个国家成为4级除鬼师的人数。”

钟摆会心一笑道：“是不是徒弟成为4级除鬼师的师父，能得到很大的好处？”

杨守一笑道“大好处算不上，不过一笔丰厚的奖金是少不了了。钱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可以在一群师兄弟间扬眉吐气。”

杨守一也没有端着师伯架子，拿起酒瓶跟两人碰了一个，接着道：“至于到了4级才算是真正的成为除鬼师。1～3的晋级是靠自己苦修和神择奖励的经验提升，到了4级后神择也不再奖励经验。升级要靠各人的修炼，到了这里资质好不好就很重要了。而考核的场景也从影视作品改为神择自己随机生成。”

俩人大惊，钟摆从赵立国表情可以看出，他事先对这件事情并不了解。

钟摆讪讪道：“那师伯能不能把你4级后的场景说来听听？”

杨守一摇头道：“说给你们听也没用，因为4级的考核场景千变万化，没有重复。至于1～3的影视场景考核，你们也别抱着刷副本的心态。”

“为什么？”

“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人通过手中的权利。停止了‘港、澳、台’等！所有的恐怖作品入口。想着单刷那几本早在市面上流通的恐怖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