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用手抓住胎记脸的脖子。
此刻胎记脸已然没有了刚刚嚣张的样子,地上躺满天风赌坊众人尸体,连自己平时奉为神的张教头也在此人手下没过三个回合便被砍死。
胎记脸绝望的看着赵易,压着嗓子,从快要窒息的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
“大爷,饶命!”
“只要你饶了我这条狗命,我什么都愿意干。”
赵易冷冷的看着胎记脸,之所以没像其他人一样一刀斩杀,只因为之前胎记脸所说,丁师傅和小妮也被天风赌坊抓住。
丁师傅和小妮是因为自己被牵扯进来的,自己必然要救出来不可。
“丁师傅和小妮,被你们关在哪了?”
赵易稍微手中放开了一些力,已经憋红了脸的刀疤脸,感觉到能喘气,连忙开始大口呼吸。
“在......在......天风......赌坊地牢!”
地牢?
带路!
......
石崖看着天风赌坊一片热闹的情形,不由得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做为一名石家外戚,仅仅三年之间,便将这天风赌坊经营的有声有色,每年进账的银子和灵石更是让石家都对这个外戚另眼相看,更是赐下炼皮境修行功法和丹药,更是对外放话只要石崖踏入炼皮境便可以坐镇太玄城东剩余几家铺子。
石家这样的恩荣让石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即使踏入石府在内戚面前也是高昂着头。
穿过拥挤的人群,踏入内堂。
石崖总觉得今天少了点什么,才想起来平时自己一进内堂张教头这些狗腿子便立马迎上来,今天却都没看见。
“张教头他们人呢?”
石崖扫了一眼,略有不悦的问着一旁的小厮。
“回坊主。”
“白天刀疤脸他们拿人的时候遇见硬点子。”
“晚上赵六说发现那人,张教头便带刀疤脸他们前去拿人去了。”
一旁的小厮连忙回答道。
“嗯,知道了。”
“下去弄点酒肉过来。”
赌坊经常有赌客借钱不还,于是家人被抓来抵债,这种事石崖早已见怪不怪。
在这太玄城,只要报上石家的名号,便没有搞不定的事情。
不多时,便见小厮端上了些许酒肉上来。
“坊主,胎记脸回来了。”
“哦,这么快?”
石崖一边用小刀烤熟的羊肉,一边端起来酒碗。
“是的,此刻就在外堂。”小厮回禀道。
“张教头人呢?”
一口辣酒下肚,石崖将胡须中的酒水擦干,继续大口吃着羊肉。
“没见张教头!”
小厮见石崖喝完酒,立马便将碗中酒再次满上。
“嗯?”
张教头嘴中发出一声疑问,转过头盯着小厮。
小厮连忙回复道。
“只有一年轻人随胎记脸一起回来的。”
石崖略感有些不对,正蹙眉间,便见胎记脸壮汉和赵易一前一后走进了内堂。
看到石崖,胎记脸顿时脸上一阵欢喜,刚要开口向石崖求援,便被赵掐住了脖子。
石崖看着胎记脸和赵易,已然知道事情不对。
“张教头呢?”
石崖冷声问道。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