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现在不比前些年代了,可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年月了!更不是那绑人的年代了!”余春凤说。
黄桂兰说:“不敢!到时候你看他敢不敢!你调皮,连脚筋都给你抽了!”
“在曹家那天,是他们拉着的!逼了才去刘家的!”余春凤说。
余杰贤正与刘广庭他们说话,说话的声音被余春凤所干扰,余吉贤扭头说:“今天晚上你的声音大得!你再狂,逗得我鬼火冒,拉出去就是几大棒!人家拉你去的?人家都还没有来定亲,你早就偷偷摸摸的去了!现在你来说这些!要是你不愿意,被逼的,你能住这么多天?”
余春凤说:“不管怎么,这回打死都不去刘家的了!”
刘广玉说:“小凤,不管你去也好!不去也好!我们都用不着闹!我们大家都应该好好的说话!一个人要讲道理!说话要有依有据!不走理边行,要走里边过!是不?”
“是的,三叔!”余春凤说。
刘广玉接着说:“有理走偏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余建说:“是的,人要讲道理!”
刘广玉说:“所以年轻人要有涵养。就算你不去刘家也用不着也要给我们留个好的印象,人家说:‘人去留名,鸟去留音!’即使你不去刘家了,也不要把刘家的人全都当做仇人,不能你看见我眼睛都瞅了鼓出来!我看见你嘴皮都翘了顶着鼻子!好吗?不行呀!这些都能表现一个人的道德品质!而看你今晚上的行为,要是今后你嫁到别处去了,那么三叔我走路迷了路,走到你家门口,说找一点水喝,那时候怕你要一下子把门打上,哟!那是个叫花子,别理他!连找口水喝都不能了吧!”
余春凤说:“三叔,那是不可能的!”
“对了!那么说话,好好的说!人与人又不是有什么杀父之仇!”刘广玉说。“你就说你不去的原因,不去又要如何跟我们交代!”
余健说:“就是呀!你说嘛!”
余春低着头,再不说话了!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走了。
刘广庭和余杰贤聊了一阵,刘广庭说准备走了!
余杰贤说:“那么这事情这样讲了,姑娘是我二嫂她叫来的,你们得先去大湾,给我二哥、二嫂他们商量一下,说好后,就来带余春凤!”
刘广庭说:“好嘛!”
余杰贤说:“你们放心就是了!姑娘是你刘家的人,这我是没有想法的!而主要的是我二嫂他们,他们不清楚的就是办酒这件事没有告诉他们,所以造成了误会!这回你们去大湾,也把刘耀明叫上一起去!讲清楚,然后来这里!在我们这,带余春凤就是了!”
“好嘛!”刘广庭说。
余吉贤说:“下一次,也让刘耀明来这里,我们这里有许多人都说:这余家姑娘出去了这么久,怎么那姑爷是个什么样子也没看见过!”
刘广庭说:“好!那过几天,我们就把刘耀明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