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一杯接一杯喝下,却像一杯杯白酒下肚,肠胃温暖了,但大脑却迷糊了,晕晕乎乎地又回到床上。
想起百年前,人们创造了一个形容词是形容这样的,“阳了”,我应该只是阳了,而不是感冒了。
一次次量体温,37.5到38.2再到38.5,发烧逐渐严重,便不再量体温了,反正又降不下来。
脑子就像一片混沌,在后脑勺的位置产生了小太阳,不断核聚变产生高速电子痛击脑壳。
有过与之抗争的念头,却无记可施,最终只能在无尽的黑暗中放弃。
电话铃声响了,打断烦乱的思绪。
“喂,是尘先生吗?我是医务人员,我们需要取你的一些血液检测,取血器已经放在门口了。”
哦,是这样啊。现在人生病都会有医生来去取血的,检测血液里有什么病毒,毕竟病毒变异地很快。
但现在自己真不想移动,咬着牙向门口走去,明明几步的距离却十分遥远。
终于到门口了,打开门只见一个小圆管,打开盖子针管就露出来了,扎一下就好。
做完这一切,尘洺坐在玄关,根本不想动,太累了,要不找点药吃,说不定就能好点了。
休息一会后,在家里翻出点药品,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之类的都有,都搞一点吃了。
吃都最后都不记得什么药没吃过,然后就瘫倒在床上,好累,好晕,好难受。
明明脑子已经转不动了,却迟迟不能入眠,头疼得要死。
身体时不时就有地方传来不适,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才终于艰难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