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衣少女没有回答,只当她默认了。
绕着天台的边,慢慢向少女的视野里靠近,感受着刺骨的寒意,亚伯小心地将自己拿到的花,放在了少女远望的方向。
接着没有犹豫,快步原路返回,在亚伯将要回到天台门前时,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不属于这里,快离开吧!”
听到熟悉的话语,亚伯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我叫亚伯,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沉默着,就在亚伯以为不会有答案时,少女的声音再次响起,“伊莎贝拉,我的名字。”
之后,少女就彻底陷入了沉默,只是从眺望远方,变为注视亚伯放下的花上。
亚伯也不打扰,见少女一直背对着自己,干脆将几个好同学拖到一起,将自己染血的校服和他们的换了。
换好衣服,见少女依旧沉默地看着花,亚伯道了声别,将门关了回去,托着昏迷的好同学下了楼。
刚回到五楼,就发现教导主任在楼下等着自己,亚伯指向穿着染血衣服的欧文,对面无表情的教导主任说道:
“老师,我看到他们在天台打架,都要出人命了,我就上去劝架,下手重了点,他们都晕过去了。”
教导主任看了眼地上的四人,没有在意,对亚伯说道:“我很多年没有看到这么平静的伊莎贝拉了,你带他们去看看校医吧,我会给你请假的。”
亚伯看着脸上没有表情的教导主任,点点头,对教导主任道:“好的老师,我一定尽快送同学们去治疗。”
教导主任转身看着五楼最后一个教室,陷入了沉默,亚伯见教导主任没搭理自己的意思后,就拖着同学们继续下楼。
磕磕碰碰中,亚伯已经到了教学楼下,看了眼与校长室不同路的医务室方向,将好同学们随便找了个角落放下,直接奔校长室所在的方向跑去。
亚伯可不想辜负教导主任为自己争取的时间,而且随着亚伯离真相越来越近,太阳就像开了加速器,都已经走到了正头顶。
校长室在一栋三层小楼里,亚伯绕过了在路上闲逛的老师,等到了小楼前,亚伯绕着小楼观察它的外部结构,转了一圈才从后门进了楼。
在刚踏入门内,亚伯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迫,不是从楼上传来的,而是从地下开始向外扩散,并且威胁越来越重,就像未知的存在即将苏醒一样。
拿出杀猪刀,亚伯一边在大腿上自残,一边从楼梯向上爬,只是刚走了两层楼,亚伯就发现自己其实还在第一层楼梯上。
并且向下望去,楼梯一直延伸到了视野尽头,向上看也是一样,进楼道的门也不见踪影。
亚伯拿着变锋利的杀猪刀,对着墙就是两刀,留下记号后,亚伯精神独立,感受空间拉伸,身体本能继续向上走,在进入下一层后,看着完好如初的墙面,亚伯有了一个好想法。
抽出插在大腿上的杀猪刀,将整个楼梯的扶手都给拆了,拖着扶手,亚伯进了下一层,看着完好如初的楼梯,亚伯拆掉扶手,带着它们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