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刺眼，她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失去意识了。

绝缘墙，强光灯，束缚带，以及一群围在她周围的穿着白衣人。

“醒了，刚才的脑频有记录在册吗，让那两个新人来学习一下。”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

“脑频比峰值低47.98%，海马体也没有明显的阴影和波动，这次应该也没用。”另外一个人在屏幕前一边记录一边汇报。

“还继续吗，老师？”一位体格健壮的白衣人擦了擦汗，询问道。

“今天再试最后一次，电压调高15伏。”一个苍老严厉的声音如此说道，众人也纷纷行动了起来。

一个消瘦的少女躺在合金床上，四肢被牢牢锁住，身上简单的衣物仅能蔽体，露出了不少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新肉。

尽管视觉和听觉都被遮挡住，但是她依旧想得到接下来的遭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强大的电压下，少女发出了一阵凄厉诡异的惨叫，因为她的声带也已经被撕裂得千疮百孔。

“不是没精神了吗，怎么还能喊这么大声。”白衣人点了点耳中的隐形耳机，播放了一首舒缓的古典音乐。

“还好我们的研究室是完全隔音的。”

......

“惜梦小姐，令尊最近身体安好？”办公室里的人等野狐他们进来后，礼貌地打起了招呼。

“很好，感谢贵公司白忙之中抽空接待。”

“不麻烦，我一个小小的销售部门来接待才有失礼节。”那个中年人笑了笑，伸出了手。

“树酒。”

“夏天，是我们来交易的，惜梦小姐只是引荐。”夏天和他握了握手。

“不知道你们想出手什么东西？违法的话，就算是惜梦小姐也不太能担保，令尊来的话我们还可以谈谈。”树酒笑意更甚。

“你知道的，我们良肆子只是一个制药公司。”

“那就很抱歉了。”夏天也回以笑容，两个人就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

“违法，但是你一定很感兴趣。”

树酒打量着几人的外貌举止，脸上的笑意有所收敛。

“我说了，我们良肆子不做违法的生意，几位请回吧。”

夏天倒是双手一摊，满脸的无所谓。

“那没办法了，这破烂玩意谁也不收，最后还是得出给奇尔萨吃保底。”

“等等！”

树酒承认低估了他们。

这个都还在读书的年级，尽管有个大小姐来作保，但也很难相信他们手中能有什么好东西。

但是奇尔萨就不一样了，能卖给奇尔萨的东西，就算不要也得过过眼。

树酒当然不担心他们在说谎，一是因为他看看也没有损失，二是因为奇尔萨的名字在里维亚可不能随便提及。

极端的独裁，用实力打出来的君主专制。

“你们刚刚，好像说了个不得了的名字。”树酒站起身来说道。

真是不经勾。

夏天点了点头。

也对，无论他怎么算计都不会亏的，毕竟对我们来说，暗精灵种的尸体就是一个财富定值。

对一家背景深不可测的制药公司来说，可能就是一块生物制药和武器的关键拼图。

“可以给我看看吗？”树酒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