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薇、希琳如此、甚至于卡瑞娅也是。

“可能...就这几天了。”希琳回答的相当艰难，如果没有回忆起那些糟心的往事，希琳说什么也不想走。

在凌钰身边，她感觉自己年轻了几百岁。

“为什么我感觉你现在变了。”

“变了？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这次回来，能感觉你的眼神里少了很多东西，是不是这段时间我没在，你找了别的男人？”

“怎么可能呢？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肤浅的女人吗？”

“哼，之前可能不是，现在看上去挺像的。”

希琳俏脸一僵，不再掩饰自己的表情，美若幻境的容颜不再温柔似水，眼神中对于凌钰的依恋也是消失不见。

望着天边的繁星，好似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让凌钰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这种感觉，就好像...明明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事情，突然闯进了你的世界，打破了你的一切规划。而且，挽救了一个濒临灭亡的棋局，同时让一个本不应该拥有个人感情的人，对这个人无比的依恋，甚至一度想要放弃她本应履行的职责。”

“说的那么玄乎，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现在还是希琳吗？”

凌钰的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希琳的难处。

不知何时，希琳的眼眸里尽数被绿色给完全覆盖住了。

“是...”

凌钰闻言，心中莫名一紧。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

希琳走了。

说是走，其实应该是逃。

凌钰能感受到，在希琳说出那个回答之后，身上的魔力突然变得躁动不已，有点不受控制的感觉。

然后不知道在他身边放下了什么，就飞一般的离开了这里，没错，物理上的飞。

那速度，凌钰都有些看不清，也不知道是几级的飞行术。

可能是九级吧...也可能更高，凌钰心里想道。

再联想一下之前希琳一手控制一个英灵的场面，凌钰早该想到的。

之前的风系六级导师希琳，应该是不在了。

没想到血毒这东西，居然能将一个如此强大的人变成那般模样。

回想起之前和希琳的一点一滴，凌钰有些委屈。

“这算是恼羞成怒吗？”

为什么这么突然啊，他又没说什么...

还以为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一个，这下希琳突然的离开，她成了拔刀无情的那一方了。

凌钰摇晃的站起身来，看向了希琳放在地上的物件。

那是希琳常戴的一枚戒指，听说是叫御风戒来着。

将戒指握在手中，按照这个世界逻辑，这算是女人给男人的嫖资吗？

凌钰感觉有点亏，自己还贡献了那么多的魅魔精血来着。

“有机会，去问问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