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也跟着说道:“但愿他能从此收敛性子,别再惹是生非。”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包墨皱了皱眉头,插话道:“哼,那小子若能改好,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他的脸上满是不屑。
丁鹏、孙虎、左大、江彪面面相觑,丁鹏拱手道:“包推官,依属下看,这还得看赵公子自己有无悔过之心。”丁鹏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
孙虎附和道:“是啊,不过经此一事,想必他也该有所警醒。”孙虎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
左大和江彪连连点头。
众人匆匆用过午膳,只见包墨不慌不忙地走向柜台,从怀中掏出钱袋,仔细地结清了饭钱。随后,包勉整了整衣冠,神色从容地说道:“走吧!”便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地返回推官衙门。
路上,阳光洒在众人身上,微风拂过,带来丝丝凉爽。包勉一边走,一边还在思考着今日之事,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着沉思。
而其他人也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丁鹏想着今日的事情是否处理得妥当,孙虎则在担忧赵世俊是否真的会改过,左大和江彪则在讨论着衙门里的其他事务。
一行人回到衙门,包勉即刻让包墨带着南宫清雪、霓裳、锦瑟先行返回住所,而自己则领着丁鹏、孙虎、左大、江彪四人径直朝前衙走去。
一路上,包勉忆起了张豹一案中的诸多细节,猛地想起张豹曾派遣刺客暗杀自己,于是赶忙停下脚步,对丁鹏吩咐道:“丁鹏,你赶快去将捕头请来此处,本官要前往大牢之中亲自提审那三名刺客。”他的脸上满是严肃,眼神中透着坚定。
丁鹏领命匆匆而去,包勉则带着其余三人在原地焦急地等待。不多时,丁鹏便带着捕头赶了过来。
包勉神色严肃,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大牢。”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众人来到大牢,阴暗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墙壁上的火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使得整个大牢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地面上满是污水和杂草,散发着阵阵恶臭。牢房的栅栏锈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沧桑和罪恶。
包勉走到关押刺客的牢房前,目光如炬,审视着三名刺客。那三名刺客蜷缩在角落里,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污垢,眼神中透着恐惧和绝望。
其中一名刺客见状,别过头去,不敢与包勉对视。包勉冷哼一声,说道:“你们受张豹指使,行刺本官,如今已是罪证确凿。但只要你们如实招来,本官或可从轻发落。”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三名刺客互相对视一眼,依旧沉默不语。
包勉见状,提高了音量:“莫要心存侥幸,张豹如今自身难保,你们若还执迷不悟,休怪本官无情!”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和威严。
这时,一名较为年轻的刺客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包推官,我们也是受人胁迫,不得已而为之啊!”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包勉微微眯起眼睛,说道:“从实招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那年轻的刺客咬了咬牙,接着说道:“那张豹威胁我等家人的性命,我们若不从,家人便会遭殃。”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无奈。
包勉皱了皱眉头,沉声道:“那他究竟让你们行刺本官所为何事?”
刺客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张豹在城中为非作歹,鱼肉百姓,只因包推官您将刘修文及丁家兄弟判了刑,他怕罪行败露,便想先下手为强,除去您这个绊脚石。”
包勉怒目圆睁,喝道:“好一个无法无天的张豹!”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额头上的青筋再次暴起。
这时,另一名刺客也开口道:“包推官,我们知晓的也就这些了,求您饶命。”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不停地磕头求饶。
包勉沉思片刻,说道:“若你们所言属实,本官自会酌情考量。但你们行刺之罪不可轻饶,先在这牢中好生反省。”他的语气严肃而坚定,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大牢。
丁鹏、孙虎、左大、江彪和捕头也紧跟其后,离开了这阴森的大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