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们这群狼崽子,竟敢深入脏水渠探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团长大人真把你们小看了。"某旅团班长呵斥道,语调间透着一丝钦佩,实属五体投地的敬畏。
在雷鸣心中,假若他自己置身其中,他会首选泥沼地道;但他深知狡猾如马瑾瑜也会这么琢磨。他断定猛狼军团的战士亦如此考虑。如此一来,泥沼便成为唯一的选择,但逆其道而行,水上通道才最安逸。
因此雷鸣于水上布下陷阱,对那些满手脏物污秽的渠道严防死守。
两条密道间距不远,咫尺之间而已。不料想,狡猾如狐的猛狼团兵竟然浑水摸鱼,径直跨越了恶臭沼地,九名勇士安然越界,唯独被俘之人未曾如法炮制。两小队全数投身,唯有被拘押的战士落入囹圄。
守门人理所当然地揣度:污水必自污秽之地流过?可雷鸣揣度猛狼军胆敢如此,绝非全然的勇气,须待战火真正肆虐方可付诸实行。
遗憾地,猛虎营士兵的决心非雷鸣所能想象。战斗中,无论生死,选择脱逃,必然选水上通道遁离。然而,同僚们若是如此抉择,全体覆亡的厄运将无可避免。
“何方仍无行动?”雷鸣焦急低吼,此时他在部队二营要塞端详态势。为了确保万般谨慎,如今雷鸣日夜盘恒,用餐、睡眠皆在此处。
擒获他或是取其首级?想都别想,休痴人说梦。
在营队,政委晁刚沉溺于餐桌前,饮美酒,笑容满面。这一次,晁刚并未争抢烽火线,毕竟在家坐拥温床火炉的舒适,何乐而不为?
难道猛狼军团英勇绝伦?不不不,他们是不会这般巧夺天工,见缝插针?赵刚若遭俘获,也自问自作自受。
但纵然他们骤临营部,营部增援排严加守护,难道你还能攻入其中?
别忘了,是卫志带领的守备排,他岂是轻易可欺。俘获卫志?做梦!除却幻觉中的大胜,仅剩一碟瓜籽和一壶番薯醉。
“这里正是某旅团部驻地,院子颇广。”第一小组长道,仅剩下裤衩的弟兄,恶臭满身。
“我立刻侦查敌情,显其行踪!队长速找合适埋伏点,枪手立即发炮,手掷一枚烈弹,炸药投进旅部后,一旦爆响震天,用空弹取走卫志,任务告成,败象昭然若揭。
妙计!不然卫志一露头角,三勇士齐肩亦不足矣。队长赞同,先擒杀几命要紧,而后论功行赏。
“二队严阵以防患于未然!”小组长转身示意。
“某旅团政委、团长一概束手就擒,如遇不到团长大人李云龙,拘禁政委即刻远遁,直扑旅团大本营。”
两队战士纷纷点头称许。“有人!”有人惊呼。
“好一股刺鼻之臭,从污渠而来。”有人附和。
“警戒!”卫志听见警告声,旋即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