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汉明笑道：“我在验证真理。”

“……”耶律楚歌看着周围东倒西歪的草靶子。

耶律楚歌得知轩辕汉明居然敢在家里倒腾震天雷，这么危险的火器，立刻把他强行拖走，不准他再搞这些危险玩意儿。

轩辕汉明见耶律楚歌是真的关心自己，也挺感动的。

他拉起耶律楚歌的手，说道：“跟我到书房。”

轩辕汉明指着书桌上一个盖着白纱布，50厘米见方的板面，对耶律楚歌说道：“我画了一个美丽的动物。”

耶律楚歌惊讶道：“你还会作画？”

轩辕汉明笑道：“不太会。我用了很长时间，慢慢地改良出来的。若是你能猜出，我画的是什么动物？我就把它送给你。”

耶律楚歌微微一笑，说道：“我猜，是小狗。”

轩辕汉明狭促地说道：“你确定？”

“嗯。”

轩辕汉明微微一笑，往后退了一步，才说道：“你揭开那布，自己看吧。”

耶律楚歌先是嗔怪地看了轩辕汉明一眼，才揭开那块白纱布。

这是耶律楚歌的正面肖像画，是轩辕汉明用石黑铜绿（铜锈）或铁矿粉与粘土混合，制成的一种硬笔绘制的。

耶律楚歌惊讶道：“这画的是我？”

轩辕汉明笑道：“应该是你刚才说的那种动物吧。”

耶律楚歌翻了一对大大的白眼，抛给轩辕汉明。

画上的耶律楚歌，把头发向后披散。

这种简单的披散发型不但能节约很多时间，而且，让她看起来很飘逸，很清纯，也很冷颜。

耶律楚歌并不懂绘画。

她只会凭画作的真实程度，来判断一幅画的好坏。

她把旁边的铜镜拿过来，照着她自己，与这画作对比了起来。

这画像惟妙惟肖，与耶律楚歌几乎完全一样。

这画像（素描）并无明显的边界轮廓，而是用各种长短、粗细不同的线，层层叠加，造成明显的明暗对比，才画出的脸型轮廓，很有立体感。

耶律楚歌摸到纸板的边缘。

这纸板是很多张薄纸叠加起来，像是用胶一层层地粘上去的。

耶律楚歌把纸板上的四边的夹子松开，轻轻地取下那纸板，看看纸板背面。

那背面，最初的画像隐约很粗糙，根本不成形。

耶律楚歌看得出，轩辕汉明是凭着拓印和点点滴滴的修改，才画出来一张极为真实的画像。

他一个绘画的半吊子，也是费尽心思了。

惟妙惟肖的画像，比送什么衣装、脂粉，更讨美人的欢心。

耶律楚歌的鼻子里有些发酸，眼角也湿润起来。

耶律楚歌调节一下情绪，才哽声说道：“谢谢你。”

轩辕汉明笑道：“不用客气。我用了永不褪色的蓝色颜料。这纸面是沾了杜仲胶的，能防潮，可以保存很久。”

耶律楚歌哽咽地回道：“嗯。”

“就这么一幅画。还激动成这样子？”轩辕汉明抬手就为耶律楚歌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他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准备与耶律楚歌来一个长时间的接触。

耶律楚歌红着脸，半闭着双眼，等待着轩辕汉明凑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