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官人招我等前来必是有要事商议,况且这议会本就是我等每月要召开的例行公事,只是上任知州嫌麻烦故此许久都没有开过了,今日我等相聚也是拜苏知州所赐。”海阳县县令说道。
黄县、栖霞县、招远县、莱阳县、福山县、文登县、荣成县等一众县令小声说道:“叶县令所言极是!”。
“众位稍安勿躁!今日让各位官人前来是有重要事情商议!”胡通判道。
“是呀!各位同僚今日相聚本官有重要事情颁布!现如今朝廷是内忧外患,陛下忧国忧民,在三考虑之后决定对现有的制度进行改革,已解决现在体质臃肿,百姓穷困潦倒,军队华而不实等弊端,所以我现在代表陛下昭告各位同僚,今后将在我州施行地方青苗法,募役法,方田均税法,市易法,输均法。军队施行保甲法,保马法,将兵法。励志打造一个国富民强,战无不胜,夜不闭户的繁荣登州。”苏知州道。
“这…”瞬间众官吏无所适从,议论纷纷这想法是好,但是太操之过急,这几百年的腐朽制度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苏皓正处在美好未来的憧憬中,慷慨陈词高谈阔论,哪能料想底下已是波涛汹涌,暗度陈仓。
“苏知州,老朽不才在此说一句,我等年事已高过去为了江山社稷呕心沥血,才赢得今日之安享晚年,也是为子孙后代图个丰衣足食,你这是就是在否认我等功绩,这也就罢了甚至还要夺取我等拼死为后代留下的稳定生活,难道是我等已经老眼昏花,不能再为国效力,所以要卸磨杀驴,你这等行为岂不是让我等寒心?”文登县令颤颤巍巍的说道。
顿时其他县令及官吏也是嘈杂声一边,文登县令眼看此情此景更是趾高气昂,倚老卖老摆起谱来了。
只见苏知州慢慢来到文登县令面前说道:“你是…?”
“卑职乃是文登县令启明!”文登县令连忙拱手回道。
“哦!原来启县令!我知道你,先帝宋仁宗时期中的进士,也算是三朝元老了,可是经过了三个王朝你仍然是个县令,我是说你忠臣可嘉呢还是食位素餐呢?”苏知州道。
“回知州,我其心可表,先祖遗训,不是您说改就能改的,你这是大不敬我参表揍你一本。”启县令大义凛然道。
“参我?可以这是你的权利,但是本官现在就革了你的职,来人扒去官服,摘掉顶戴花翎,轰出府衙永不录用。”苏知州冷声道。
两个卫兵上前摘掉了乌纱帽,脱了官服,启县令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昏官狗官!我虽死犹荣,我一定上告,让你不得好死。放开我你们这群狗官!”
“等等!以下犯上杖六十,以儆效尤。”苏知州道。
“官人!他年老体弱,这六十棍棒怕是要了老命,卑职恳请知州饶了此人,他虽有错但罪不至死。”冷青突然冒出来说道。
苏知州诧异的看着冷青,错愕道:“好!既然冷县令为你求情本官暂且饶了你的狗命,轰出大厅。”
一众官吏此刻才知晓苏知州的威严,顿时如惊弓之鸟默不作声。
“从今日起!新法颁布诏令执行,尔等务必恪尽职守不可懈怠,命冷县令为监察使,督促监管执行。”苏知州道。
“卑职遵命!”冷青此刻才意识到这哪是天降福音,这只是把他推到前面做挡箭牌。
这时他才意识到冷捕头说的才是真理。但现在他已经身陷旋涡抽身已经是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