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
在这跟我装什么义愤填膺、正义使者?要不是当初何大清迁走户口是走的街道,我还真信了你的邪了。
早你没看到何大清迁走时候没带我们兄妹二人啊,你这里是俩名字,我这里可是两条人命啊,跟我在这装什么清汤大老爷?
不过自己这事儿还得靠刘主任配合,得捧着说。
“主任息怒,主任息怒,为这事儿不值得这么动怒,有句话说的好:清官难断家务事,这鸡毛蒜皮的都麻烦您,那您一天哪儿忙的过来啊。
我琢磨了一个解决办法,您看您经常处理这些问题,经验丰富,您给参详一下,看看我琢磨的这个土办法到底成不成。”
“那你说说吧,我听听你有什么土办法。”
何雨柱……
你真演啊,刚才义愤填膺跟你不是一人儿是吧?你这情绪转变的,502当开塞露,绝了门子了。
这一下差点儿给何雨柱CPU干烧了,他差点儿都不知道从哪说起了。
何雨柱整理了一下情绪:“主任您看是这么回事儿,这房子是我爹的名字,这肯定不成,真要是在那边混不下去了,有后妈就有后爹,他真撵我,我一点儿辙没有。
您看这房契上能不能换成我的名字,当然了,我这没别的心思,只是避免这房子姓白了。
我爹回来住,怎么住都行,但是他们姓白的过来,那不好意思了,房子是我的。”
“这个可以,何大清户籍关系都不在这里了,你是他儿子,户籍还在这里,写你名字那是理所当然的。”
刘主任对这事儿倒是从善如流。
“那这算一件事儿了,还有一件事儿,这事儿是大头。
您看我爹万一要是回来,说实在的,我估计和我也是看着两两相厌了,住一个屋,他不顺心,我也不顺心。
不过我还不能不管他,毕竟那是爹,另外他亏欠雨水的,我这里他倒是尽心尽力了。
教了我一个吃饭的手艺,给我留下了住的地方,钱、粮、铺盖甚至柴米油盐一应具全,我那年也十五了,搁十几年前的年代都能成家了,留下这么大家底,虽然他走的缺德,但是对我也算尽了义务了。
所以他遭罪,我肯定不能看着,太近了又不好,我就想着~我们四合院正房不是还有三间嘛,另外还有一间塌了的耳房。
这正房那三间你们街道要想租出去肯定得大修,先不说窗户都丢了,就说今年夏天,上面漏雨,我在隔壁都能听的见,那房子都露天了。
我就想着,你看我能不能把那三间正房带那个塌了的耳房也一块买下来,到时候我自己修,不给街道添麻烦。
要不然那房子街道要是不修,我估计最多到明年夏天,虫蛀雨浇的,不塌也差不多。
您是不知道啊,那天我偶然间趴窗户一看“嚯!”那房子正梁上都长蘑菇了……”
“这个……
不太好办啊,其余的还好说,从街道的利益和我的想法出发,这房子卖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只不过,这房子名义上是轧钢厂的家属房,你虽然住在那里,你的私房我们管不着,但是你并不是轧钢厂的员工,这公房有些难办啊。”
刘主任啧了啧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