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看了一眼易中海:“你今天还真是让我开了眼了,何雨柱,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去街道找我。”
“好嘞刘姨,有您这句话就成,刘姨,我这无疑为报,就剩下这家传手艺还凑合,您要是做个席面什么的,言语一声就成。
刘姨您慢走!刘姨没事儿常来……”
何雨柱把刘主任送出去了,连阎富贵这个文化人都没插上言。
人群里的许富贵眼神有些复杂,看了看旁边看热闹的许大茂:哎!自己养的,还能怎么着啊,忍着吧,慢慢教吧。
不过这傻柱还真涨能耐了,今天可以说是要里子有里子,要面子有面子,而且还给自己打了掩护,当他点出杜老五拿他煤球的那一刻,就能让易中海知道:看到他“经管”东西的,不止一个杜老五,他这事儿,指不定是谁告诉傻柱的。
刘海中和阎富贵今天算是翻身了,指使着贾东旭把东西搬回来,挪这挪那。
“笼屉是吧,笼屉放这边,给人家搬回来那得归置到地方,乱七八糟的怎么能成?你给自己家也这么放东西?
被褥放里面去,五套,诶呦,柱子这被褥不少啊,弹弹做几床新的,娶媳妇都不用买棉花。
锅!锅!一看就是放在这里的,诶?老刘,我看这米的分量有点儿不对啊,贾东旭,你这态度有问题啊……”
贾东旭也是一肚子气,不过他不敢表现出来,明明这东西是易中海和他两个人“归置”的,结果还时候让自己一个人搬。
好家伙,你的面子是面子,我的面子就是鞋垫子了?
不过,他也是癞蛤蟆垫桌脚~干鼓肚,先不说道德天尊占据大义,是他师父,他敢和易中海龇牙,那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他。
至于说手艺那就更别提了,因为他和易中海龇牙翻脸而被易中海弃了,那整个轧钢厂绝对没有一个教他手艺的。
最主要的是,他也离不开易中海,就那么个老娘,没个给张罗事儿的长辈,他连娶媳妇都难。
更重要的是~他没什么钱,娶媳妇还需要易中海支援一把,所以这憋气带窝火的事儿只能忍了。
不过,你傻柱讹人就不对了,你明明只有不到半缸的米面了,你写差两巴掌一缸?
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不是我说三大爷,您这就不对了,我经管的时候明明就是小半缸……”
“是不对!我现在是你二大爷!你经管的时候谁看见了?说是经管,你小子到底做的什么事儿,大家心知肚明。
老刘啊,他一大爷,你去把老易找来,咱别冤枉了他们,咱们当面对质一下。”
“这个老易确实不像话,是该找他对质一下。”刘海中腆着肚子向东厢房走去。
“老易!老易!出来一下……”
结果易中海没出来,叫刘海中进了屋,很客气的敬茶、聊天,一通马屁下来,刘海中舒服了,如同被老易耍的猴子一般回来了~
“老易说了,按照柱子单子上的来,缺的他给补上!”
何雨柱……
你妹!什么叫缺的他给补上?那意思是我讹人了呗?
“贾东旭你最好别给你师父丢脸,真要是缺了一星半点的,我这就当被狗吃了,缺了这么多,你藏起来,让你师父给补?
你这事儿办的狗看了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