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哥哥莫不是生我的气了?”
这妖精笑盈盈的对我说。檀口轻吐,吹气如兰,搞的我都有点把持不住。
强行控制住生理反应,连续大口深呼吸几次,感觉气血终于不精虫上脑的往上头涌,我这才冷静下来。
吃醋哥好像从前面冲了上来,我看清了他的面庞,就是个普通的青年。但他的脸上丝毫没有青年的朝气,而是被一种名为“嫉妒”的东西所扭曲。
我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反正有这妖精拦着,他也不会直接冲上来打我。看起来他对这妖言听计从,显然是被摄魂夺魄了。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家人,或者是在乎他的亲人。当他在床上或者大马路上(我觉得他们干得出来)和这女妖切磋的时候,会想起自己的那些乡亲们吗?
我不知道。他反正已经被吃干抹净了。女妖的技术肯定很好,让他甘愿被性奴役驱使一辈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这种人一辈子也成不了大器。
我也会馋她那丰腴的肉体,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幻想着她圆润的胸脯,饱满的大腿,恰到好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但我的眼前总会浮现出老船长的身影,他和蔼的亲切的关怀我,说人民万岁。
所以我总会清醒,明白万岁的是人民,不是妖怪。
眼前的妖魔,不过是虚幻的泡影。看起来力量强大,其实就是一张纸,一戳就破。
.......
“你确实错了。”
我冷冷的说。
“呵呵,奴家不知错在何处呢!小哥可否指教一二?”
说完上前走几步——说实话,这种脚踏莲花,步履生尘的走法让我欲念大增。更不用说她高跟鞋在地上发出的“蹬蹬”之声,更是扰乱心神,使我恨不得立马把她扑倒,在地上狠狠的蹂躏一番。
但我要真这么做了,就是禽兽。
只有禽兽才控制不住自己邪恶的欲望。
只有禽兽才会被欲望所支配。
古往今来,哪个真正笑到最后的豪杰不是能够控制住色欲?
只有那些失败者才会堕落沉沦。
成功者能够控制住不是因为自己不行,而是因为他们有更大的欲望。
或曰江山,或曰家国。
或曰天下,或曰人民。
当你控制不住的时候就想想自己的人民,那些还在艰苦奋斗,却依旧吃不饱穿不暖的人民。
如果你不成功,你的人民怎么办?
他们跟你一样,是一个民族。
所以我忍住了。
我看着她白嫩的大长腿,视线缓缓上移,越过胸前的汹涌的山峰,重新审视着她的眼睛。
“因为你无药可救。”
我冷冷的说,话中不带一丝欲望。
“哼!”
这妖精轻哼一声,显然是之前看多了男人这样的技俩。
我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觉得男人这样说只是伪装成一个高尚的君子,放不下脸面。其实这些伪君子的心中,早就把她的衣服扒光,干上个千万遍了。
她这么想不错,很多男人都是低俗的禽兽,总是让荷尔蒙支配行动。
但我不一样。
我用脑子!
和手段!
上天给了我们脑子,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装饰的!
“我跟你打赌一块银元,你拉屎的时候绝对很臭。”
“什么!你!@”
我微笑的看着她,先前她伪装出来的嗲嗲的绿茶音色此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恢复了正常人说话的声调。
男人都很喜欢女人嗲嗲的撒娇式的口吻,我也不例外。
但有时候吧,我们得分清楚什么场合该干什么事。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若想留着自己的性命,就小心对待那些魅魔。
“看来我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