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又花落花如年,来来去去又几年?满山的遗憾留人间......”
“春风他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春风他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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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个老东西哼哼唧唧,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们别说我怂包,妈的,这小功夫一露,哪个小年轻不被吓得心惊胆战?
至少我没有尿裤子,没丢人。
......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久是人间惊鸿客,才笑二两春风。
古今多少兴亡事,一杯浊酒喜相逢。莺莺燕燕何时了,抛头颅,洒热血,都他妈的赴笑谈中。”
......
我实在忍不住了,这货就他妈的一整个表演型人格,弄半天正事半点不谈,要么就是个装糊涂的高手,要么就是个打太极的专家。
俗话说的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有这么大的勇气,“蹬!”一下窜起来,猛拍桌子喝到:“老先生!别他妈的扯东扯西了!黄金船的事你到底讲不讲?你要不讲,我就滚出去,找别人玩去!”
说完我就后悔了。
当时的场面我至今难忘。
你们见过豹子的眼神吗?
那种无边的草原上,漆黑的深夜中,所发出的幽幽绿光。
这种眼神的恐怖之处,不在于表明了要进攻你,而是一种极强的,让人无法呼吸的威慑力。
记得古希腊神话还是什么神话里头有个什么“达米不大摩克斯”之剑(具体的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细节),常常高悬在人们头顶,时刻都有可能落下。
人们终日提心吊胆的过活,睡觉都得睁一只眼。
我可不想过这样的生活,这种迟早有一天自个把自个吓死的生活。
但当时的情况就是那样,我连吸气都不敢,生怕发出声音,刺激了眼前的猛兽。
听说回来的黄金船的水手心里多少有点问题,搞不好这货太久没有嗜血,想拿我打打牙祭。
其实我也不是怕,主要是因为如果他拿我开了荤见了血,发起兽性来,镇上其他人就遭殃了。
不难相信,凭着能在拂袖间在槐木上敲出一个深坑的实力,往人的血肉上一打,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四个字:惨不忍睹。
“扑通!”
为了整个镇子百姓的生命安全和幸福生活,我毅然决然的牺牲掉自己的尊严,来换取伟大的胜利。
“大爷啊!大爷爷!”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下一秒眼泪就豆大的往下掉。
“孩儿知错了,孩儿不该顶撞爷爷!”
老东西眯着眼,抽了一口大烟,缓缓向我走来。
“我草!”我心中暗骂,难道这货得理不饶人了还。
“大爷爷,我等会给你端茶倒水,当牛做马!”
老东西越走越近了。
我他妈的当时也急了,生怕他直接贴脸开大。
“大爷爷!大爷爷!!我知道你记恨我,这样,我现在出去给你卖条好烟!不!十条!您看看,总是抽这种劣等的大烟......不!没别的意思,这种大烟才够劲!”
老东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他妈的都看见他的手悬起来了,快到我头顶了!
我他妈都要急哭了!额头上的汗滚到眼睑里,都无暇擦拭。
“只是我知道有款好烟!尝尝新鲜味道也不错不是?这样,我买十条荷花!不,加上一百条中华!”
说完闭上眼睛,难以想象等会该有多么惨烈。
“娃儿,没事的。我难道是这么计较的人吗?”
和蔼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
我终于松开一口气。汗水都已经浸湿了前面的衣衫。
太他妈惊险了。
要不是通过我的努力奋斗和勇敢智谋,当年就差点交待在那儿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当年大事件过后,烟的价格一路飙升,一百年以后达到了人类历史上烟价的巅峰。
什么概念?
有首民谣可以解答:
“一两黄金一两春,一个婆娘一银元;杀人放火棺材地,不尽长江冒得烟!”
大概的意思就是春天很珍贵,讨婆娘同样很贵,杀人放火的强盗土夫子再他妈有钱,也只能站在滚滚的长江边叹息:“啊!老子买不起烟!”
那年我记得是承武三年,大事件一千年之后。
烟价其实在当年已经下降了很多了,用银元都能勉强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