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启正满地寻找储物戒指,小九和间间也跑出来凑热闹,三人正在为寻找一个保存良好的储物戒指欢呼时,云启的师尊们一个个也都回来了,只是那表情特别颓丧,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去的时候一个个兴高采烈,回来的时候怎么都像备受打击了一样!
“朗师尊,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吗?”云启关切的问道。
朗浅萎靡不振的拿着一个储物戒指,还有一把法剑,法剑看着保存还不错,就是有些蒙尘了,黯淡无光。
“噬灵,我在叫你一次,再不回应,看我不折了你!”敖放恼怒的威胁道。
“敖师尊,这是你以前的法器吗?这是怎么了,不听你召唤了吗?”云启问道。
朗白看着大家都很受打击,看来遇到的问题是一样的,他们的法器都不听他们使唤了,连储物戒指他们都无法打开了!他们明显感觉修为都恢复了啊,不可能连个储物戒指都打不开啊!
“花老鬼,你以前可是最厉害的炼器师,这法器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都没反应了?”柯西烦闷的问道。
花白也很迷惑啊,他如果知道为什么,他也不会打不开自己的储物戒指了。
“我也不知道啊,你没看到我也打不开我的储物戒指吗!”花白没好气的道。
流云拿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华光流云剑,也一脸郁闷,这可是他的本命剑,从他金丹开始跟着他,一直到他大乘后期,一路也花费了不少资源,才一路升级到半神器。现在他也无法御使了!
“哈哈,遭天谴了吧,叫你们还欺负老子~”冥间幸灾乐祸起来。
敖放操起噬灵神剑,就把冥间一分为二,两朵小火苗尖叫着逃开。
“你不是不能操纵你的法器了吗?”一个小火苗尖叫着问道。
“骗子,骗子~”另一个小火苗叫嚣道。
小九笑的前仰后合道:“贱贱,让你还嘴贱~”
间间感受了一下,发现敖放的剑并没有伤到它本体,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转而合二为一。
“先回去吧,找一下原因,说不定能想出解决办法。”流云道。
“看来也只能先这样了。”朗浅说着就卷起云启回到鬼域。
云启最近很郁闷,自己好歹也金丹后期的修士了,这在玄灵大陆,也是有一定地位的,可是师尊老把他当小弱鸡,动不动就夹带着走。
“云启,你看看能不能打开为师的储物戒指。”朗浅拿出自己的储物戒指递给云启。
云启将灵力注入到戒指之中,很轻松地便打开了它。
“看来我们死后,这戒指中的神识烙印确实自动抹除了,否则以云启的修为,根本不可能打开这枚戒指。”朗浅说道。
“那为何我们自己却打不开呢?”敖放追问。
“或许是因为我们如今所使用的灵力发生了变化吧,你们难道没有察觉到吗?此外,我也已无法像从前那样吸收灵气进行修炼了。”流云分析道。
“哦?原来你们也有同样的感觉啊!我之前还担心只有我一个人出现这种状况,所以一直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既然大家都是如此,那我也就放心了。”柯西松了一口气。
“原来你们也无法修炼啊,哈哈,这下我也不怕被你们甩在后面了,我一直以为秘境没有魔气我才无法修炼。”敖放开心的道。
云启一脸汗颜,他的六个师尊表面风平浪静,暗里波涛汹涌啊,都怕自己被超越,生前他们修为最厉害的就流云和敖放,现在也一样!
“唉,我还以为可以和流云老鬼大战一场呢,当时最后一战居然被他快了一瞬,这是我死前最不能瞑目的事。”敖放叹息道。
流云轻飘飘道:“再战多少场,你都会是手下败将!”
“说什么呢,死面瘫,活着的时候都是一张死人脸,这死了之后果然更配你这张脸!”敖放怒怼。
花白笑着说:“此言差矣,流云仙尊生前可是众仙子眼中排名第一的理想道侣啊!”
“切,我还是我魔界魔女眼中第一魔侣呢!”敖放不甘示弱道。
云启也好奇敖放生前的魔侣是什么样的,于是开口道:“敖师尊,师娘是不是长的很漂亮?”
“什么师娘,你没有师娘,那些庸脂俗粉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敖放自恋道。
“哈哈,说来说去就是一个老光棍!”冥间立马跳出来嘲讽。
话音刚落,又是一剑劈来,冥间又被一分为二了。
因为有了一次经验,冥间也没有太过着急,立马逃远了一点。
但是嘴贱不能停,继续作死道:“你该不会还是个童子鸡吧!哈哈,笑死老子了,童子鸡,童子鸡~”
只是冥间这话一出,在场六鬼脸色都有一点难看,像是戳中了心思一般。
敖放怒吼道:“冥贱贱,你给我闭嘴,不然就把你大卸八块!”
冥间继续作死道:“你来啊,童子鸡,现在你有实体了,但是还是个死鬼,你那玩意儿还能立起来吗?”
云启怕冥间在作下去,敖放真的制裁它,于是立马开口道:“师尊您别理它,我们继续研究你们该如何操控自己的法器!”
“朗老鬼,我没记错你也是个童子鸡啊,天天就知道炼丹,天天把老子当牛马使!该~”冥间不知死活地说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踩在了雷区上,深刻地向大家证明了什么叫做不作就不会死。
“我今天非撕烂你这张不值钱的嘴不可~”朗浅被气得火冒三丈,立刻跳起来要去打冥间。
冥间吓得火光一颤,迅速合并,一下子躲进了云启的神魂里,不敢出来。
“额,师尊消消气,间间就是小孩子气,口无遮拦,您别理他,气坏了自己不值得!”云启连忙安慰朗浅,生怕他真的动怒。
朗浅听了云启的话,稍微冷静下来,但还是有些生气地说:“哼,花老鬼不是也没道侣嘛!”
没想到这句话引起了花白的不满,他瞪着眼睛说:“朗老鬼,你干嘛扯到我身上?我乐意,我只喜欢炼器!那些仙子们,总是黏黏糊糊的,浪费我的时间!”
“流云,我记得你修的是那个什么无情道,炼的是绝情剑,应该也没有道侣吧!”敖放问流云。
“不错,我的确修的是无情道!也没有道侣。”流云说的淡然,仿佛这就是理所当然一般,他以前的师尊也没有道侣,他师祖也没有。
“师尊别在乎这些,追求大道,难免会放弃一些东西,你看我爹,为了我娘,硬生生在元婴期搁置修炼,学习炼丹,耽误两百多年,就为了我娘喜欢孩子,这才生了我!”云启拿自己老爹举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