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赵玖鸢起床时只觉得腰酸背痛,走路都得扶着腰。
自然,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非陆景珩莫属。
自从国公府回来后,不知为何陆景珩便似色中饿鬼一般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虽他不知道从何处弄来了药,让她过程中非但不痛还十分享受,可架不住她身娇体弱腰酸背痛。
赵玖鸢发誓,她这辈子上辈子都没有这么累过。
也因此她生气了,很气!
气得都不想见陆景珩了。
自然,醒来时赵玖鸢也是没见着陆景珩的,紫茵和木槿说他在安排搬家的事宜。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住到公主府,赵玖鸢在心中暗自发誓,等回去后她一定要跟陆景珩分床睡。
她的公主府,她做主!
越想越气,赵玖鸢将手中的奶香馒头当成陆景珩,啃得虎虎生威。
木槿和紫茵看着自家殿下气鼓鼓的模样,都忍不住偷笑。
昨夜她们二人就在门外守着,屋里的动静她们自然是听见了,虽初时让她们十分脸红,可殿下和驸马如此恩爱,她们也替殿下欢喜。
只是瞧着自家殿下这气极了的模样,她们到底也怕自家殿下气坏了身子,于是便将京中昨日发生今早传出的趣事给说了一番。
赵玖鸢咽下口中的馒头,一脸诧异,“你们说什么?”
紫茵一脸笑意,“殿下您没听错,是这么一回事。”
赵玖鸢乐了。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昨日才气国公府那群人不过,想着要打一顿,今日一早就听说国公爷陆明川和夫人刘氏都被打了。
准确的来说他们是互殴。
据紫茵探回的消息,说是刘氏最信任、且为了刘氏一直未嫁的大丫鬟,昨夜竟是趁着陆明川醉酒爬上了陆明川的床。
刘氏得到消息气急败坏,打了大丫鬟一顿还不解气,竟是对陆明川动了手。
陆明川一开始理亏倒也没还手,但刘氏杀红了眼、失了理智,完全没有了贵妇的端庄,竟是像个泼妇一般对陆明川不依不饶,又打又挠如同疯婆子。
陆明川的脸都被划伤了,气急败坏就对刘氏动起了手。
本来这事情该是瞒着的,毕竟越是世家贵族越是丢不起人。
奈何这次的事情实在是闹得太凶,国公府想压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便闹得人尽皆知。
木槿见自家殿下在兴头上,就说了国公府另一件事。
“奴婢听说昨日国公府运货的船沉了,许多商户的货物打了水漂,如今那些商户联合起来让国公府赔货呢。”
紫茵也笑,“这事情奴婢也听说了,国公府怕是能脱一层皮。”
木槿和紫茵虽说去国公府时没有贴身伺候着而是站在门外,可国公府的算盘她们也是听说了的,因而对国公府那些人的行为很是不耻。
如今知道国公府众人倒霉,自是十分高兴的。
这些人想要贪什么,便是要失去什么,老天倒也长眼。
听到这样的消息赵玖鸢自也是高兴的,只是她不像木槿和紫茵想得简单。
国公府发生的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
她才想着拿国公府这群人出气,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就互殴了。
而国公府那群人才想着打她钱财的主意,国公府便经历了沉船损失了钱财。
一切太巧,也太快。
而能够如此走她心,又能够办到这一点的,除了一人她不作二想。
没多一会儿,陆景珩便回来了。
进来时,陆景珩身上明显裹挟着惯有的疏冷气息,可见到赵玖鸢时,陆景珩周身气息瞬变,几乎是瞬间眸色回暖,满目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