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府和铭渊都城中间隔了两个关口,大部队前行速度慢。每个骑兵都拿这火把,在黑暗中明亮又诡异。饶水漾的轻功了得,加上之前也去过铭渊,记得一些小路。在大队人马要进第一个关口时,饶水漾便追上了。
禁军将君庭霰的马车团团围住,薄暮亲自架车,而叶鸿谷也是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一侧。
“三皇子,可否休息一下!”
“当然,这路颠簸,到是委屈了你。原地休息。”
叶鸿谷虽是客气答应,但还是不屑的转身离开。想着自己这样坚不可摧的队伍,也没有什么威胁。火把插在路肩上,大面积的黑暗迅速覆盖,就连君庭霰马车周围都暗了下来。饶水漾从旁边的树林里悄悄向君庭霰靠进,直到完全贴在马车上。薄暮也是在给君庭霰送水时发现了一身夜行衣的饶水漾。薄暮迅速镇定,示意了叶鸿谷的方向。饶水漾捡起地上的石头,弹指飞出,打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胡乱撞了出去,将叶鸿谷掀翻在地。铁骑一拥而上保护叶鸿谷,饶水漾迅速上了马车。君庭霰却一副胸有成竹且淡定,还透着一丝欣喜道!
“你终于来了。”
“君庭霰,你找死啊!”
“这样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聪明死你算了,我会混在禁军队伍里,见机行事。”
等铁骑安抚完叶鸿谷,叶鸿谷便立刻来到了君庭霰的马车旁。一把推开了马车门,见君庭霰正闭目养神,又有些惬意道!
“竫王,我们可以走了吗?”
“有劳!”
就这样,饶水漾穿了禁军的衣服,不知从那弄来一副人皮面具,骑马跟在了马车旁。其他禁军也悄悄向马车靠拢,好在第一时间看到绕水漾的召令。
铁骑一直将君庭霰一众人送到叶瀚谷的府上,才散了大半人。叶瀚谷走时对着叶瀚谷和剩余五百骑兵好一顿安排,铁骑将院子最佳观察点都占据了,饶水漾只好把禁军安排在君庭霰屋外,层层把守,让铁骑不得近身打探。
叶瀚谷和君庭霰坐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直到饶水漾所扮的禁军走进来。饶水漾掀了人皮面具,叶瀚谷蹭的就站了起来。小跑上前抓住饶水漾的胳膊,一脸委屈道。
“那天和你作别,走半道就被请回来了!”
“这是你的王府,多年没有回来,做甚一脸不情愿?”
“当然不情愿了,我回来可是当替罪羊的。我大哥和二哥都被寻罪下狱了,姐姐们都被远嫁和亲。就剩我一个了,这不我还是挺害怕的。”
饶水漾甩开叶瀚谷的手,走到了君庭霰身边。
“饶大人有何打算?”
“叶鸿谷这样着急把你请到这,定是防止他的计划生变,或者在计划成功后让你们二位做替罪羊。目前来看,你们是安全的。皓王,让你的人代替我成为禁军,我要去那个鬼神庙看看。”
“行,行,受制于人啊!”
叶瀚谷看似心不甘情不愿,却是利索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绿的发慌的令牌递给了饶水漾。
“给,他会来找你!”
“饶大人,小心!”
饶水漾寻了套浅蓝衣裙,带着围帽进了鬼神庙。院子不大,除了有一个黑色石板通道外,其他皆以白石灰辅地。黑色高大的院墙旁种着一颗槐树,树杆粗壮发黑。庙里的黑玉台子上站着的鬼神,三米多高,五官粗野,身材魁梧,手持弦月刀。绿玛瑙的双眼狰狞的盯着院子,饶水漾进到庙里,庙里除了一个瞎眼的老伯也没其他守庙人。
饶水漾刚跪在垫子上,扮成普通居民的桑榆也跪了下来。
“姐姐,我们去了,那里已经烧毁。有两个药炉,还有几具焦骨,死后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