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

柱间一点也不谦虚，反倒是接受忍者之神这个称呼。

然而接下来柱间语气略带自责，“当初...就应该彻底解决尾兽，不然也不会成为隐患，木叶村的那些人...”

一想到因自己而逝去的木叶村村民，柱间坐在地上双手置于胸前像是在祈祷。

梵言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柱间一举一动，只是他没想到过去那么久，柱间仍旧无法割舍木叶村。

微风吹过，吹动柱间额前散落的发丝，同时也搅乱他的思绪。

“小鬼，你说...我当初是不是做错了？”

柱间轻声问道，说话间，他眼神迷离且深邃。

“哪方面？”

梵言一时没明白，但看到柱间扭过头，尤其是他那充满怒火的眼神，梵言下意识捂住嘴巴。

“分尾兽！”

“分尾兽？”

梵言放下手，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柱间是因为自己的话联想到自己的过往。

“当时来说，分尾兽无疑是最好的办法，毕竟要平衡五大忍村的实力，只是...”

“只是什么？”柱间坐直身体，“但说无妨。”

“只是，人心是肉长得，权利的欲望会逐渐吞噬一个人，而走向权利顶端，首先要有实力。对于他们来说，获得实力最快的途径就是控制尾兽。”

梵言停顿一下，想到其它忍村的例子，继续说道:“那些人为了获得尾兽的力量，从而造就出人柱力，进而掌握尾兽为己所用。”

看着柱间落寞神情，他又补充了一句，“这种事五个忍村都有发生，死了很多人。”

梵言说完之后坐在柱间身旁，下一秒他能感受到柱间身体内蓬勃的查克拉在暴动。

然而柱间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失去理智，很快就缓和下来，平淡说了一句，“看来分尾兽是一个错。”

柱间脑海里回想起第一次五忍村会议，他当着其余四忍村磕头撞击桌子，身后扉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他笑了，笑的很大声。

“哈哈哈...”柱间笑着笑着眼角一滴泪水滑落，“斑，或许你是对的。”

“斑？太爷，等我通灵出斑，你们到时候再深入讨论一下。”

梵言笑着说道，金色通灵要两亿银两，有了足够银两就可以来一发，只是他也不知道能不能一次通灵出斑。

不过他还是希望一次就能成功。

要知道斑一人就可以碾压五影，更何况还有个柱间，即便到时候他们两不帮忙，自己只要过得他们的忍术，一样可以统治忍界。

“讨论？估计一见面就是打架。”

柱间吐槽自己和斑的关系，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梵言能不能通灵出斑。

“你...通灵出斑，是不是需要极高的代价？”柱间好奇地问道。

“那是肯定的啊！”

梵言没有藏着掖着，只是没有说出需要什么代价，他怕说了出来，一旦柱间知晓自己只值999银两，而斑需要两亿，估计会爆锤他。

“太爷不聊这个，你赶紧教我忍术，我好抓紧挣钱。”

梵言急忙转移话题，不过这也是他现在最在意之事。

柱间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说道:“不就盖房子术吗？以你的聪慧，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学会。”

说完，他演示一遍，双手结印，随着一句“木遁·盖房子”，数棵大树从泥土里钻出来，融合、交汇、变形，最终耗时一分钟，一栋房子出现在旷野之上。

“这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