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齐羡只觉得头疼欲裂,大脑一片空白,她用手腕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睁眼环顾四周,映入眼前有一个雕刻精美的梳妆台,上面放着铜镜,她转头看到床塌旁有个茶几下面放了两个垫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陈设还没等她细细打量这间屋子。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丫鬟穿着大概十五六岁的女子端着一盆水进来了,看见齐羡坐起来的那一刻又惊又喜:“小姐你醒了,奴婢去教王爷。”说着便自顾自的跑出去了“王爷小姐醒了”“王爷?”齐羡回想了一下是了她已经嫁给了王爷但是其他的事情好像就没什么印象了,她只记得她嫁给了王爷自己叫齐羡别的事情一概不记得了,她摇了摇头想记起全部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全都是空白的碎片。这时候门外进来一男子穿着墨绿色长袍,腰间系了块白玉上面的璎珞随着男子的步伐在腰间轻轻的晃动,通身透露着不凡的气度。齐羡试探性的开口说:“夫君”谢辞愣在原地问:“你叫我什么?”“夫君?”她开口说道,本就刚醒的脸上被他这么一问泛起了绯红显得格外娇俏。谢辞脸上有些不自然的嗯了一声。听他应声后齐羡脸上的绯红顿时消失不见问道:“我这是怎么了?”“你不记得了?”齐羡摇了摇头:“我只记得自己叫齐羡嫁给了王爷别的就再也想不起来了”王爷这时请的医师也到了陆凌州提着药箱匆匆赶来待他切了脉后缓缓开口说:“姑娘这时郁结于心再加上头部受创导致脑子里有个血块所致。”“那我什么时候能想起来?”齐羡焦急的问。“这个难说,或许半月或许一年又或许……”陆凌州一边把搭脉用的手帕往药箱里放一边说“姑娘只需安心静养,切记多思多虑。”然后站起身往屋外走去,谢辞交代了几句也跟着出去了问陆凌州什么情况。陆凌州说:“和你见到的一样失忆了,眼下她只记得你是她夫君或许这就是缘分。”“什么缘分且不说我跟她根本就没有成亲,还隔着国仇家恨若是她记起是我出兵攻打齐国……”陆凌州笑了笑:“你刚才没听到她说自己叫齐羡,齐国的公主你们本来就有婚约只不过一年前她在和亲路上遭遇劫匪这才作罢要不然你们早成夫妻了!”“这不一样,这一年变化太大了。”谢辞皱着眉头说。“有什么不一样?别忘了你可是在地图消失的地方救的她,如今朝局动荡若是被汝阳王先发现了铁矿后果不堪设想。她作为齐国的公主又在地图消失的地方出现说不定知道铁矿的地点。况且这齐国的公主长得国色天香与她做夫妻不知道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陆凌州调侃道。谢辞瞪了他一眼,但是转念一想确实万一她哪天记起来也是一个线索,与其现在告诉她真相还不如先配合她或许真有一天有用武之地,可是一想到她叫自己夫君不免有些头疼。“此事要上报给陛下吗?”“先不要,她敌国的身份过于敏感,铁矿的事还没有头绪。好在我们现在在边关随便给她安一个商贾之女也不会令人起疑。”谢辞回头招呼手下“石头吩咐下去府中一律叫姑娘夫人,对外只说是我打战回来遇到的商贾之女……”“是王爷!”石头转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