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就是真的。”
萧正南怔住,他双手托着银修的手,亲昵的吻了吻。
动作有些生涩,但萧正南觉得哪怕是被动的也没关系,他已经满足了,银修大概久居高位,不能接受有人背离他的意愿,萧正南理解,他迁就着就是了。
“嗯,我知道了。”
......
银修看他又缠上来,“先去洗澡,你坐了多久飞机?”
萧正南靠着他不想离开,银修手上的伤口被他舔了又舔,上瘾似的,可被他整出来的伤口终究也不流血了......
“很久,为了找你,费了很大劲。”萧正南抱怨道。
“刚才的时候手机还没信号,他们都是这样。”
银修看向他,“什么?”
萧正南见他突然对这事儿上心,于是邀功似的说道:“刚才有两个多小时没信号,他们都是这样,同时没有信号的。”
银修眼下一沉,“那会儿你在哪儿?”
萧正南:“下飞机没多久,机场附近,后来都听说所有航班停飞了。”
银修奖励似地摸了摸他的脸,有很大一会儿没说话,萧正南觉得奇怪,“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没有,你去找长平维做什么?”
萧正南不以为然,“找不到你,再者说他也是我儿子,没道理连去看看都不去。”
他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这个庄园,目测很大,但人不算多,不知道是不是银修喜静的原因,除了能看见移动的人影,他这样的耳力也很难听到声音。
......
银修让他站起来,“福子。”
福子听见声音从远处过来,“先生。”
“嗯,带他找个房间住下,剩下的随他。”银修淡声吩咐。
萧正南立刻反驳,“等等,我和你住一起。”
福子:“......”
“你确定你不管着我?”萧正南似威胁又似是故作天真的笑道。
银修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对福子说:“让他睡我房间,加一床被子。”
萧正南满意的笑出来,脖子上的痕迹越来越明显,银修不由得伸手覆上去,“疼吗?”
萧正南不在意的挑眉,“没那时候知道你来伦敦的时候疼。”
银修看他,目光探究带有疑惑,但始终没说什么,而是说了句,“萧正南,你真的有病。”
“嗯,就是有病,不过我乐意,实话说听见你离开的时候,我真想杀了长平维泄愤。”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突然没想杀人的感觉了,银修,这所有事情,你绝对是知情者。”
萧正南知道别人怕他,尤其是不受控制的时候,就比如长平维的反应就很正常。
“他们都害怕我。”
银修:“嗯,你站起来,先去把你东西放上去。”
“你陪我。”
福子每听萧正南说一句话她眼底就狠厉一分。
“自己去,要么就滚回去。”
萧正南讪讪的拿起自己的东西,冷着脸瞥了一眼福子,“对了银修,你手上的痣,我觉得不好看。”
……
银修从躺椅上起身,手上的血已经被萧正南舔干净了,“嗯,这次正好被你剜掉,你满意了。”
他稍微抬了抬手,福子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当即招呼人来处理银修的伤口,前后只有一分钟时间,就有人拿着医疗箱过来,萧正南浅笑着跟福子离开。
萧正南:“这庄子是银修的?”
“上上下下的人全部叫先生,你这样难免坏规矩。”福子在绕过花园的时候就变了一副模样,冷若冰霜。
萧正南越看她这样他就越高兴,但都三十多的人了,也没把福子放在眼里,至少现在他不觉得福子是他的对手。
福子的冷嘲热讽让萧正南没有一点儿波澜,他只是背着自己的包笑道:“你叫先生可以,但我不一样。”
“福子,这庄园还没女主人吧,我看你挺合适的。”
福子的脚步一顿,神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先生的房间在楼上第二间,你收拾好之后下来准备吃饭吧。”
萧正南听完了她的话没理她,转身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楼下的佣人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仿佛压根就没他这个人存在。
萧正南轻笑,打开了银修的房门,屋内很干净,除了里面放了一台不知道什么仪器,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单调乏味。
要是硬说,可能只有实木衣柜上的一个贴纸最接地气......
萧正南将包放在沙发上,他第一时间将自己的所有衣物和银修的挂在一起,看到一排款式完全一样的白西装和他的衣服紧挨着时,萧正南心里突然冲出一个念头。
他随手拿起银修的一套西装,快步跑进浴室。
伦敦的夕阳很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银修的庄园,萧正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污浊的白衬衫被他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他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萧正南鼻尖全是银修,银修的枕头,银修的衣服,银修的庄园,他都想占为己有。
他刚想换一身衣服,萧正南就看见银修准备从前院过来,他不知道突然想起什么,他随意从衣柜里面找出一件衣服挂在身上就跑出去了。
“银修!”
下面的人有人神情大变显得有些惶恐,他走下去,随意抓了个人问:“你们这个庄园有多大。”
那人连头也不敢抬,只盯着自己脚尖回话:“到后面的山林,全部都是先生的。”
还想问什么,就见银修走过来,萧正南这才饶过她,“行,你走吧,把楼上银修房间浴室里的衣服拿出来洗一下,麻烦了。”
女人连连点头就退下了。
银修:“你喊什么。”
萧正南:“你过来,我看看手。”
他嘴上这么说,但实际是他向银修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将银修的手牵起来。
这动作似乎异常熟练,银修没什么反应,萧正南脸皮更厚,他恨不得每天牵着银修,走哪儿都带上,总之就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