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煜着新郎红衣,高头大马,言笑艳艳。身后是十六台的花轿,十里红妆,那一片火红染红了身后的街道,直至天边。
原文中,原主与胥墨白的婚事不奢华只低调。也许有避免建承帝的猜忌;也许是因为原主未及笄就成婚,胥家觉得难堪或者不妥;最有可能的就是胥墨白对与原主的婚姻没有期待。
所以原主羡慕姜芸儿有这么一场盛大风光的婚礼,明明白白的把自己嫁了。夏侯煜长得好看,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所有美好加在一起,原主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墨黑骏马,名唤:烈焰。除了夏侯煜谁也不让骑。烈焰、夏侯煜就这么静静地,高傲的看着。
庚风、庚雨赤手空拳,三下五除二就把梁家男丁全部制服,熊大从马车的角落里找出备好的绳子,都捆了起来。
程涔主仆二人见势不妙,准备落跑,陆也溪示意也捆起来。
梁文镜从被捆上,就一直骂,嘴里还不停地叫嚣。“你爹不过是七品小官,你敢动我,我梁家可不是吃素的,你爹是狗官,你们就是他的狗儿子......”骂得很是难听,陆云林听得烦,找了块破布把他嘴堵上。
收出梁文镜显摆的小瓷瓶,在陆也溪眼前晃了晃,“二姐,刚刚那个毒药。”
转头狠狠怒视梁文镜,“你这个龟儿子,还想毒死我们啊,你胆子咋这么大。”
陆也溪挽了挽衣袖,抬手就给梁文镜两个嘴巴子,打得她手都痛了,还吹了吹。
示意弟弟陆云林接着打,陆云林抬脚就朝梁文镜胸口一脚,梁文镜像个乌龟翻倒在地,甚是滑稽。
马上的夏侯煜:咋办,想笑,都快忍不住了。
庚雨“噗”连忙捂住嘴,转过去,不让人看见。
只有,庚风面无表情,居然没笑。
庚雨朝庚风竖了大拇指。
“什么毒,怎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了呢,我现在有点好奇了。”陆也溪取掉了梁文镜嘴上的破布,拿着药瓶询问梁文镜。
“哼”,梁文镜扭头侧脸,闭口不言,这一分钟他就闭嘴,说得多死得快。相比之前,现在的梁文镜过分的安静。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总有人说。”熊大拖着梁文镜的贴身小厮范冲就是一顿毒打,两下就全招了。
“那不是什么毒药,乃是暗娼腌臜之地搞来的催情药,二公子吩咐将陆二小姐与陆小公子喂了药,丢到附近破窑......”
这下都知道梁文镜要干嘛了,陆云林想岔开话题,毕竟他们也才十几岁的少男少女,听到这些虎狼之词难免尴尬。
正好与救他们的三位黑衣壮士眼神对上。拉着陆也溪对三位表示感谢:“多谢各位壮士相救,多谢,多谢。”陆云林对夏侯煜作了长揖礼。
“家父乃山阳县县令陆行知,壮士可方便到府一叙,聊表谢意,允许我姐弟二人备下薄酒,还请壮士赏脸。”
陆也溪在一旁没有言语,她并不想和夏侯煜有过多的交集,俩大冤种还是能离多远离多远,这炮灰的属性可是会传染的。
她已经在自救了,还是别去招惹麻烦了。
陆也溪咧着职业假笑,附和着说着感谢,却并不真的热络。
夏侯煜也看出来了,婉拒邀请,“举手之劳,不必挂齿”。说完就准备甩鞭,打马而走。陆云林上前一步,“敢问兄台贵姓,我等如何寻得壮士。”
“夏 日 立,不必来寻。”说完,夏侯煜打马风驰而走。
陆云林:吃了一嘴的土,这人,真怪。
陆也溪笑出了声,“夏 日 立”亏他想得出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夏侯煜武感超强,自然听到了陆也溪的嘲笑声,这姐弟俩也不是什么善茬。
他比较在意那隐藏在密林的四人,武力不低,还带了兵器,意欲何为?
为何一直未出手,是这姐弟二人安排的吗?那可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