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涉疑惑问道:“什么少年啊?”
目暮警官指着外面一脸不情愿的说道:“他不就站在入口那里吗?穿黑毛衣的那个。”
高木涉走出去,看着那个少年问目暮警官:“他是什么人啊?”
“是我一个朋友的小儿子,每次碰到难解的案子啊我就会找他老爸那个推理小说家商量商量。”
目暮警官介绍道:“他小的时候常常会跟在老爸的身边到命案现场到处乱晃,真是没想到啊,他现在也培养了这种分析现场的能力了。”
高木涉眼前一亮:“欸?那我们不是就有靠山了吗?”
“胡说八道!”目暮警官中气十足的冲高木涉大吼,“外行人毕竟是外行人!就算他看了不少推理小说还有医学书籍,还以名侦探自居,充其量还是个高中生。”
目暮警官把门一关,对高木涉说道:“现在要紧的,是找目击证人。”
“嫌犯一共有四个人。”工藤新一说道,“案发当时曾经到过洗手间的,除了被害人之外一共只有四个人。”
“我的座位刚好在最后一排,一直都在注意这一点。飞机起飞后,没有人到过后面的吸烟区抽烟,应该不会错才对。”
毛利兰:“你一直都在注意?难道你一整晚都没睡啊?”
工藤新一磕磕巴巴的解释:“因为我睡不着啊!”
“欸?怎么会呢?”毛利兰不理解,“你不是一上飞机马上就会睡着吗?”
工藤新一豆豆眼:“啊嘞?是这样吗?”
“真是的,你早早就睡了半夜才醒过来,简直就跟婴儿一样嘛!”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工藤新一尴尬的笑了几声,转头红着脸在心里无奈的吐槽着:什么话,你自己睡的气都吹到我脸上,我哪儿睡得着啊!我毕竟还是个普通人啊!
目暮警官凑上前问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告诉我是哪四个人吗?”
“目暮警官,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工藤新羽含笑的声音在工藤新一身后响起。
他反手指了指后面跟他走过来的五个人,对目暮警官说道:“和被害人坐在同一排的立川千鹤小姐和天野柬小姐,坐在正前面的爱德华先生。”
“和被害者座位只隔了一条走廊的鹈饲先生,以及坐在被害者正后方的鹭沼先生,不过鹭沼先生并没有上过厕所。所有人都在这儿了,不用谢哦!”
“欸?欧尼酱?”工藤新一愣了愣,“你刚刚离开是去找这几个嫌疑人了吗?”
毛利兰:“新羽哥也一整晚没睡吗?”
“是啊。白天睡得有些多,晚上睡不着了。”
工藤新羽按了按工藤新一的脑袋,又从口袋里拿出几个透明塑胶袋递给目暮警官:“目暮警官,我觉得你们可能会需要这个。”
高木涉认出来了工藤新羽,惊喜的说:“欸!你不是伊达大哥的弟弟工藤新羽吗?”
工藤新羽笑着和他打招呼:“高木警官,好巧,又见面了。”
目暮警官接过塑胶袋把证物装好:“你们认识啊?”
工藤新羽:“见过一面,毕竟高木警官是航哥的后辈嘛!”
高木涉好奇:“新羽竟然还会随身携带塑胶袋吗?”
工藤新羽故作无奈的叹息:“如果你有几个每次带你出去玩都能遇到案件的警察哥哥,你也会养成这个习惯的。”
更别提他还是工藤新一这个小死神的亲哥哥,出来不多准备点东西怎么行呢!
立川千鹤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我说,你们叫我们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目暮警官让开路,重新打开了案发现场的门:“哦,是这样的,现在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你们几个是嫌疑人。”
“和洋……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和洋!”
天野柬走上前,在看到里面已经死亡的男人时不敢置信想要冲进去,却被高木涉拦住。
她眼里蓄起莹莹的泪花,倒退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立川千鹤连忙去安慰她:“小柬,小柬,你别哭了。”
立川千鹤扭头去问目暮警官:“大鹰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目暮警官:“我们正在调查。”
那个微胖的男人,也就是鹈饲先生问道:“会不会是因为那些底片啊?”
目暮警官:“底片?”
鹈饲先生回忆道:“那个男的曾经把底片拿了出来,还说那些卖给报社之后就会赚上一大笔钱。”
立川千鹤:“难道说,大鹰身上的底片不见了吗?”
高木涉:“是啊,大鹰先生身上确实是没有底片。”
天野柬抬头惊讶出声:“不会吧?”
目暮警官:“照这么说来的话,凶手应该就是知道那些关键性的底片的人物了。”
立川千鹤皱眉起身反驳道:“警官,这件事在我们这行没有一个不知道的!他早就跟国内不少报社联络过了。”
留着两撮小胡子的鹭沼先生这时说道:“警察先生,大鹰是被人从后脑勺一击致命的对吧?”
“对啊!”
鹭沼先生看着立川千鹤和天野柬说道:“那这个凶手一定是个行家喽,她们两个只是摄影师,你怀疑她们两个,似乎值得商榷哦!”
工藤新一反驳:“你错了,只要有点医学常识和麻醉药,再找到适当的凶器,不管是任何人都有可能行凶,就算是女人也是一样。”
鹭沼先生不满的看向工藤新一。
目暮警官:“那好吧,就请你们四个回答一下,你们四位当时是为了什么到洗手间去的?”
天野柬:“我是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才到洗手间的,当时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和洋他还在座位上啊!”
“在那之后,我想着吃点晕机药可能会好一点,就把空中小姐找了过去。所以我应该不会记错才对。”
目暮警官询问空姐:“她说的是真的吗?”
空姐:“对,我记得那个时候那位先生还在睡觉。”
鹈饲先生:“对,我也在走廊另外一边看到了,她正在向空中小姐要晕机药。我是在那之后才上洗手间的,进去的时间大概有五分钟吧。”
目暮警官敏锐的抓到关键:“走道的另外一边?你和被害人的位子不是面对着同一条走道的吗?”
鹈饲先生:“那是因为我没有办法老是坐在位子上,所以才到处晃的。”
目暮警官:“那么说这被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座位的呢?”
空姐说道:“在我把药和水拿给那位小姐的时候,那位先生就已经离开了。我记得,去拿药的时间,应该不到一分钟吧?”
立川千鹤:“至于我到洗手间的时间也是在小柬吃了药以后,我想应该有个二十分钟的时间吧?我是看大鹰过了那么久一直没有回到座位上,所以才去看看他的情况的。可是那个时候他还活的好好的啊?”
“欸?”
立川千鹤解释道:“因为,我在洗手间的门口敲门问他情况的时候,他还敲门回答我了。”
高木涉:“这是真的吗?”
目暮警官:“可是,你怎么知道是他呢?”
“当然知道了!因为另外三间洗手间都没人,我都把门打开确认过了!”
目暮警官一脸凝重的看向那个老外爱德华先生:“这么说的话,剩下的只有他了……”
工藤新一上前询问:“When did you go to the toilet?”(你什么时候去的洗手间?)
工藤新羽听着那一口别扭的日式英语,脑袋上冒出来几个大大的问号。
他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这是英语?工藤新一的英语口语这么差的吗?
这谁听得懂?
爱德华弯腰回答工藤新一:“I don"t remember when I did,unfortunately.”(很遗憾,我已经记不得了。)
工藤新羽瞪大眼看向爱德华:!!!
怪不得你才是老外呢,居然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