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可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萩原研二想了想说道,“顶多就是变态辣,变态酸,变态苦之类的东西,我刚刚看见里面有不少外国牌子,你注意一下那些就好。”
诸伏景光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零食,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定时炸弹。
他这果然是上了贼船吧?
现在后悔……好像来不及了。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学生们都适应了警察学校的生活,也终于获得外出或者外宿的准许,一开始被收上去的手机也被分发下来。
得到这一消息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立刻拿回属于自己的手机,当即又给工藤新羽去了一个电话,想和他分享他们的喜悦。
然而……
嘟——嘟——嘟——
“他没接。”降谷零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松田阵平不死心:“再打一个!”
这一个月的时间,五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因为那几大袋零食,降谷零和伊达航也知道了工藤新羽的存在,并且非常想和这个大胆的小外援见一面。
只可惜对方被萩原研二气狠了,这一个月虽然也有通过电话聊天,但再也不肯给他们送物资过来。
甚至到后来连电话都不怎么接了。
每当这个时候,松田阵平就会锲而不舍的一遍遍打过去,直到对面接听为止。
所以听到松田阵平的要求,降谷零也没多犹豫,又是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嘟——
这次只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起,然后工藤新羽相当暴躁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混蛋卷毛,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别想再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松田阵平:“……手机是hagi的,电话是降谷打的,你为什么不骂他们只骂我?”
工藤新羽:“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松田阵平还想不服气的再说几句,却被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联手镇压了。
松田阵平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幼驯染,眼里明晃晃的写着“hagi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萩原研二揉了揉松田阵平手感颇好的卷毛,示意他仔细听手机里传来的声音。
声音有几分失真,隐隐有风声传出,还有几声听不真切的谩骂和哭嚎,仔细听还能听到警笛的声音。
工藤新羽这是在外面?
诸伏景光:“新羽是在外面吗?”
工藤新羽回答道:“是啊,出门吃个夜宵。”
降谷零:“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听起来好像很吵。”
伊达航:“还有警笛声?”
“嗯,死人了。”工藤新羽抬眸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闹剧,“警方现在正在询问情况。”
闻言五个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萩原研二焦急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受伤?”
松田阵平:“小鬼,你爸爸应该在你身边吧?”
“啊,很不巧呢,老爸昨天就带着老妈去环球旅行了。”工藤新羽懒散的回道,“现在家里只剩下我和我弟弟了。”
说着,他又扯过身旁的工藤新一,把手机凑到对方面前:“来,和这几个哥哥打个招呼。”
工藤新一相当听话,当即乖巧的喊了一句:“哥哥们好。”
五人组:“……”
这对父母心是有多大,才能做出把孩子丢下自己去环球旅行的事?
工藤新羽又把手机拿回来:“嗯,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和我弟弟两个留守儿童出来吃饭,一不小心牵扯进了一个错综复杂的狗血爱情故事里,现在被困在饭店里回不去了。”
“对了,你们想听这个狗血的爱情故事吗?我给你们讲讲?就是有点毁三观,你们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五人组:……
你要这么说的话,他们还真想听听这个故事有多毁三观。
所以五个人纷纷表示自己非常想听。
于是三分钟后,五尊围着手机的石像集体裂开。
过了好一会儿,萩原研二才哼哧哼哧蹦出来四个字:“空前绝后……”
松田阵平此刻已经失去高光,很想把自己团吧团吧躲进幼驯染怀里:“前所未有……”
诸伏景光的三观也摇摇欲坠:“这简直罔顾人伦……”
降谷零恍恍惚惚,仿佛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确实闻所未闻……”
伊达航觉得自己的耳朵脏了心也脏了,现在急需一个娜塔莉来安慰安慰自己幼小的心灵:“真是令人震撼……”
最后五人组默契的总结道:“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