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还有炸弹?
那些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不是把机场检查了一遍吗?
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就在这时,目暮警官和工藤优作来到工藤新羽面前,目暮警官蹲下身对他说道:“那个小新羽啊,你来和我们确认一件东西可以吗?”
工藤新羽和工藤优作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随后一名小警察就提着一个被炸的有些变形的行李箱过来了,还有些眼熟。
目暮警官继续说道:“虽然这么说有些为难,但你能看看这是不是你的那个行李箱吗?”
几乎是瞬间,工藤新羽就把这个行李箱和刚刚的爆炸联系了起来。
他的行李箱被换了!
工藤新羽想起刚刚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带他离开现场时,那只被丢弃在原地的行李箱。
他一向谨慎,想要换他的行李箱只能在那个时候!
所以,这两场爆炸是同一个人所为,还是纯属巧合?
如果是同一人所为,那第一次就是为了骗他离开,第二次要么是想栽赃陷害,要么……
工藤新羽看了看行李箱的损坏情况,估摸出炸弹的用量——能把一名成年男子炸成重伤。
但他现在是个小孩子,这人是想直接炸死他!
如果是纯属巧合……
这种情况排除。他才不信有什么巧合。
工藤新羽抬头问道:“老爸,找到嫌疑人了吗?”
工藤优作指了指一旁的三个人:“找到了。”
呦吼,又一个经典三选一。
工藤新羽的目光淡淡的扫过那三个人,最终视线定格在了一个身材比较瘦削的男人身上。
这个人,他见过。
巧的很,他是山冈本一的叔叔,山冈次郎,更巧的是,他是一名化学老师,在东京大学任教。
行了,犯人是谁一目了然啊!
工藤新羽装模作样检查了一遍行李箱,最后一锤定音:“这不是我的!”
目暮警官明显松了一口气,要这真是工藤新羽的行李箱,那他可能要把人带回警察局了!
他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如释重负的笑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一旁的山冈次郎却肉眼可见的慌乱了起来:“这个行李箱都被炸成这样了,认不出来很正常吧?”
这是要钉死了这行李箱是他的喽?
行,勇士!
喝点马尿你是心高气傲,惹到我你是生死难料。
工藤新羽用十分肯定的语气又重复了一遍:“这不是我的!我的每个行李箱都是特别定制,有着独一无二的logo,是两片交叠在一起的羽毛,这只行李箱上没有。”
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都喜欢在自己的东西上印一个这样的logo,工藤新羽是一个领地意识特别强的人,这样的行为让他觉得很安心。
工藤新羽翻开自己的衣袖,指着上面两片羽毛的logo对目暮警官说:“就是这样子的。”
山冈次郎冷汗都快冒出来了,谁家好人闲的没事在自己的东西上印logo啊?可他还是想要继续嘴硬:“万一是炸弹炸掉了呢?”
工藤新羽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希望:“不可能,我的行李箱logo都印在同一个位置,目暮警官如果不信可以去找找我家里其他的行李箱,对比一下即可。”
山冈次郎腿都软了。
工藤优作也明显看出这个人的不对劲,可为什么呢?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呢?
松田阵平蹲下身,小声的询问工藤新羽:“你惹到的人,就是他?”
工藤新羽不屑一顾:“本来还以为是什么玩意儿,这么有勇气敢盯上我,原来是这种歪瓜裂枣。”
萩原研二也蹲在工藤新羽身边,闻言笑眯眯的说:“小新羽这样很帅嘛!不过,他应该还有同伙吧?”
工藤新羽嗤笑一声:“手下败将罢了,等着,请你们看戏。”
说完,工藤新羽径直走向山冈次郎,冷漠的目光直直刺向慌乱的男人,不知道杀过多少人的他身上的压迫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道:“山冈本一也在这儿吧?”
山冈次郎呼吸急促:“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工藤新羽不理会对方的嘴硬,只是继续平静的叙述:“我的行李箱在他手上吧?他应该没时间处理?你们是想杀了我吧?却不知道警察会检查所有人的随身物品,但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栽赃陷害我也不错?可没料到我有给自己的东西打标签的习惯?”
明明用的是反问,但谁都能听出来这就是事实。
山冈次郎的脸色惨白,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欸!心理承受能力不行啊!
工藤新羽继续把刀往他心窝子上捅:“你是教化学的,山冈本一又是物理天才,你俩凑一块儿,弄个自制炸弹出来不是什么难事吧?”
“可惜了,你们的算盘打空了,我听说山冈本一因为和我争夺物理比赛资格失败在家修养了一个星期?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差吗?不是我说,输不起就别来,输了还搞这种小动作,懦夫!废物这个词用在他身上都是侮辱了废物!废物都比他有担当,像他这种没脑子没本事的人,输了就是活该!”
“癞蛤蟆再怎么打扮还是癞蛤蟆,听说过丑小鸭变白天鹅,没听说过癞蛤蟆变白天鹅的。漂亮的皮囊和善良的内心总得占一个吧?你们是丑陋的嘴脸掩盖不住肮脏的灵魂!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混,谁给你们的勇气?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也膈应人。”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真是活久见了遇到你们两个奇葩。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不死不活浪费人民币,动物园里养的吗喽都比你们有观赏性。什么档次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