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着李景阳怒目而视!
“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是如此恶徒,竟然欺凌良家女子,今天本姑娘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恶徒!”
李景阳看着眼前女子,长得还算不错,不过现在像是炸了毛的小母猫,脑子嘛,可以判定,基本没有,哎呀,难搞啊!
“诶~诶~诶~”
“我说这位姑娘,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是恶徒了,我怎么就欺凌良家女子,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想要杀人泄愤,你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就算我做了什么恶事,也得交由官府来审判吧,轮的到你这小丫头片子在这里逞凶,胸大无脑,意气用事,简直愚不可及。”
蓝衣女子被李景阳一下气的满脸通红,也不管其他,手中捏印,就要动手!
“等一下,你就不问问你旁边那姑娘,发生了什么,就要动手,还说不是胸大无脑,我要是真欺负她,用得着在这树林门口,城门之外吗,这么大个林子,我随便找一处隐秘之地,不比这安全得多!”
“呸~,你这恶人,万一就是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呢!”
“哎呦,我去,你这小丫头年纪轻轻,懂得不少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能这么玩,受教了,受教了!”
“还说你不是恶人,这下本性暴露了吧,受死吧!!!”
李景阳一看还要动手,无奈的看了一眼白衣女子!
“喂,小娘子,好说歹说我也救了你一命,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的救命恩人被这愣头青宰杀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白衣女子闻言,看了一眼蓝衣女子!
“姑娘,还请息怒,这位公子并没有对我做出什么不雅之事,反而是他救了我性命,切莫冤枉了好人啊!”
“嗯~,这就对了吗,有什么事摊开说清楚就行了,何必打打杀杀呢,有伤风化!既然误会已澄清,又有这位女侠仗义相助,我就先走了,告辞!”
说罢就要离去!
“站住!事情还没弄清楚前,你不能走!”
“怎么就没弄清楚,人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我救了她,你还想怎么样,有完没完啦,我只想回家睡个觉就这么难吗,这年头真是好人难做啊,要不是不想让她死在我的地盘上,我才懒得管呢,我月俸才30两,可不敢乱救!”
看到李景阳没有离开了,蓝衣女子也没有听李景阳在这里叨叨,转过头看向白衣女子,姑娘你为何一人在此,又为何会被他所救呢!
不说还好,一说白衣女子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呜呜~,小女子本是河东县下河村人士,父亲在城内有一间杂货铺,而且我表姑妈是内城杜家家主的小妾,经常也有往来,有了她的帮助,生活虽然算不上富裕,却也还殷实,家中还有母亲以及一儿一女,我夫君虽然不是入赘,但他家境贫寒,成婚后也一直靠我家里供养,一家人也还算幸福,我夫君也争气,考试一路长虹,从乡试到会试,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前不久更是高中状元,衣锦还乡!”
“这应当是好事啊,为何你还要自寻短见呢!”
“正是因为我夫君高中状元,而后在上京结识了宰相之女,欲娶相女为妻,而我等却成了他的拖累,相府是不可能找一个有妇之夫当女婿的,更别说说一个相当于赘婿的人,所以之前回乡的时候就给了我们一笔银子,打算和离,被我父大骂,给打出了家门,他离开后就没了动静,原本以为他离开回京了,我们只当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打算一心抚养孩子长大,也不想去攀他的高枝了,可没曾想,他尽然派遣杀手,杀了我全家,包括他自己的一双儿女啊,只有我当是在地窖屯菜,躲过一劫啊,也亲眼见证了我一家人被屠!”
“当时我被吓得不敢出声,等人走后,我才敢出来替他们收尸;原本打算告官,可一想到上任知县也是经常以宰相门生自居,而且他马上就要调走了,我就不敢多做声张了,出了这种丑事,相府的人还能让我活下来吗,我只想等到下任知县大人上任再去告状,所以一直等到新知县到任后我才敢安葬了他们,可不曾想昨晚我听闻这一任知县也是宰相门生,我顿时感觉没了活路,只求一死,下去陪伴我那一双儿女。”
李景阳看着眼前哭诉的女子,内心一阵疑惑!
“这怕不是拿错剧本了吧,这不该是世美兄的剧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