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武松开始主动跟我们讨论费小清的事,说费小清又打电话给他,说那天那个男的是他表哥。
“表哥?男的比她大的都可以是表哥!”马谡的嘴有时候真是刻薄。
“我觉得她说的话是真的。”武松争辩道。
“所以每次受伤的总是你!”马谡不依不饶。
“那你说这么办?”
“慧剑斩情丝,专心学习,哥哥,没得多长时间高考了。”
“好吧,先搞学习。”武松语罢真的拿起了数学作业做起来了。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多月,费小清跑到学校来找武松,在晚自习之前。武松向体育老师请了个假,那天没有训练,陪着费小清在微澜湖走了一小时。
回来以后,虽然没有搞训练,但是还是可以在课堂上吃饭。还没等他把碗筷摆好,马谡又凑过来:“又去干坏事了?”班主任今天来了一会刚走。
“干什么坏事,小清来给我解释上会的误会。”
“小清,我的姆妈,叫的这么亲甜;小冰同学”——他转头向我道:“什么叫,我最深爱的人,伤我却是最深,这位武大哥就是最好的例子。误会,哪有什么误会,那么明显的事,怎么可能是误会。”武松度过了难受期以后,马谡又敢刺激他了。
“是不是这样,武同学?”我从他碗里夹了一块排骨,吃到嘴里,突然说:“你们刚才没亲嘴把,我靠,这排骨上不会有费小清的口水吧?”
武松大笑状,没有笑出声,低声道:“亲了呀,你看我嘴里,全是她的口水。”
看着武松的笑脸,我和马谡都放心了,武松这家伙度过危险期了。
后面,据武松所讲,高考以后的一个下午,他妈上班去了,他打电话把费小清约到了家里。
在沙发上,他俩面对面坐着,他问:“你告诉我,哪天真的是你表哥吗?”
她答道:“是呀。”武松感觉到心底因为高考来临而被暂时封存的酸楚一下子喷涌而出。高考后,经过多方面调查,那天那个男的的确不是她表哥,而是与她有暧昧关系的一个地方上的包工头。
心底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后,武松被巨大的欲望所充斥,他把费小清从沙发上抱起来,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一切归于平静后,他替费小清穿好衣服,从床头柜的最里侧的夹层里拿出了两粒毓婷,倒了杯水,让费小清吃了。然后送了费小清回家,在费小清家楼下,他最后一次拥抱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再见!”
“再见,就是再也不见!你知道吗,我都不用费脑子去清洁我的床单!”武松最后这样对我说。我张着嘴,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的如此详细的性的细节描述,我惊呆了,觉得武松真牛逼。
等我缓过劲儿来,我拍拍武松的肩膀:“兄弟,我觉得在内心深处,希望用性来解决你与费小清之间的一切问题,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接着,我给他讲了一部我看过的小说的故事,主人公与一个女子相互深爱,但是女方父母不同意他们的结合,他们很痛苦,就沉迷于性中。结果越来越觉得空虚,不用女方父母干预,自行分了手。
“搞得你好像性方面的专家哟,”马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冰同学,你有性经验吗?你知道事后可以吃毓婷吗?”
是的,我没有任何性经验,高考以前,我全身心地投入了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