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圆知道对面是在嘲自己之前围在纪纤屁股后面转,眼瞎认不清人的事儿,她就笑笑也没说话。
“诶哟,不容易啊,我早些年天天在你耳边叨叨离你二姐远点,离你大哥远点,你就是不听,现在我走了,没人护着你了,怎么?被办了才认清了?被虐了才清醒了?被阴了那么多次终于醒悟了?”
“傻子……你玩成语接龙呢?还有,谁护着谁?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纪圆也开启了嘲讽模式。
她又转念一想,趁对面没有接话,恶作剧式的开口了:
“你怎么知道我被阴了被办了,被虐了?”
“你我还不知道,那么大点脑子里除了水啥都没有,你不被阴谁被阴?现在被撞了个豁口终于舍得倒出来了。”只听对面懒洋洋的道。
“我可没和你说过我头被撞了的事儿吧……”
对面愣了一下,厚颜无耻的道“你没说吗?那肯定是你忘了,你绝对说了。头被撞了记性也不行了。”
迟岁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望着窗外俄罗斯的夜晚,嘴里叼了根棒棒糖,一手撑在脑后,一手拿着电话,漫不经心的说着。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确实是没说,是自己敲着键盘查出来的,但这就不能让她知道了。
纪圆轻笑了一声,心情有点好,假装自己不知道他黑了纪城手机的事儿。
“你那边过得怎么样?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又飞俄罗斯去了?”
“学校放假了呗,四处转着玩玩。……等着啊,爷马上就回去宠幸你!”迟岁嚼了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开口逗纪圆,反正再怎么惹她也不会当真,只会当玩笑话。没办法,谁先爱上,谁是孙子。对面这个二愣子一天天的除了打扮就是学习学习学习,什么都不知道,不逗白不逗啊。
纪圆听着这痞痞的调调,没再搭话。好歹重活一世的人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全知道了,猛的听了这句以前的自己绝对会当玩笑的话,心痒痒。
“怎么宠幸?亲亲抱抱举高高?”她假装镇定的回了嘴。
“咳……咳咳……咳咳咳咳”迟岁也是没想到这人会反击了,被卡在喉咙的糖差点呛死。
纪圆憋笑憋的好辛苦,还当她是小白兔呢。怎么,呛着了活该!
“你怎么了?感冒了?”
“咳咳……咳咳咳……咳”迟岁咳得停不下来。脸都有点红。
“多喝热水。”纪圆自然知道他为什么咳,
好不容易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