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颜枫已经在金丝国两月有余,不断的寻找芍药族的蛛丝马迹,近卫阿故在出发前问:“殿下,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这样贸然前去金丝国怕是会一无所获啊。您真的就准备这样去么?”
他说:“既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国都,既然芍药族的人有那么多。只要我一直找下去,总能找到的。”
后来,杜颜枫在金丝国跨越千山万水,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从无人小巷到戒备森严的皇宫,从不通风俗到成为一个接地气的金丝国小伙子,他,愣是没有找到任何有关芍药族的蛛丝马迹。
阿故:“殿下,会不会,真的是我们找错了?”
“不管是伤人的还是救人的,穿的都是金丝国的盔甲,所以,金丝国,错不了的,”杜颜枫啃着金丝国特质的小饼干道,“不过嘛,要是找到就算了,没找到,就更加可疑了。”
阿故:“金丝国作风不像是这样的啊,做事不拖泥带水,也不做小人、阴暗之事,殿下您的意思是,他们将王妃藏起来了么?”
对于杜颜枫来说,人生有三大重要的事情。
第一件事情:逍遥山水。
第二件事情:逍遥山水之时,顺便辅佐杜颜秋朝政。
第三件事情,逍遥山水,顺便辅佐杜颜秋朝政之时带着自己的妻子,他妻子的名字叫姚药,芍药族的族长,他指腹为婚的对象。
有关他的媳妇,有关他和她媳妇的过去,这个是前因,不过后话再提。
而他的媳妇,他只知道她现在在金丝国。
“若是是以前那些君王皇子也就罢了,直接明了了要人就行,可……”杜颜枫好看的眼里透着迷茫,“可金丝国偏偏出了个怪胎,你永远不知道他脑袋瓜子的在想些什么东西。”
两个月的时间,对于他媳妇那方面的事情确实是一无所获,但是对于当时芍药族如何被救,被谁救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却是已经被调查的清清楚楚了。
首先,肯定是金丝国救的,然后,查出来其实都是太子苏犰安的人,接着确定了姚药还活着,最后,找不到那人了。烟国和芍药族有着不可描述的、后文再议的关系。伤人和救人的,穿着一样的衣服。若是苏犰安是想演戏俘虏芍药族,其实也大可不必养着那么多的人,苏犰安看上去像是知道烟国和芍药族的关,可如果是想巴结烟国也不至于一直把人藏起来,如果只是想洗清嫌疑为何又要把人藏起来。
所以,苏犰安,是个怪胎,你永远不知道那人在想什么,在做什么。
此刻,那怪胎正在御书房内同李相大人了解议和的情况。
怪胎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烟国那边是什么意思。烟国的那边的说法是,让他们再想想。
想想?但是却没有收下金丝国送去的礼物,也没有回送什么礼物,嗯……一个小礼品都没有。但是,久经官场的李相大人,又说,从烟国皇帝的表情上看,仿佛是对金丝国提出的那些合作条件很满意,但是,又不知为何对封后这个事情不满意。
烟国匆匆送客,没有了任何的消息。苏犰安为此皱眉沉思,坐在皇位上搂着美人的皇帝倒是悠闲的说了句:“既然他想再想一想,那就让他想吧,反正我们不打起来就行,嘿嘿嘿嘿嘿嘿。”
换做以前,真是不打起来就没有大碍,而现在,只要不是和,那就是打起来。
苏犰安和李相两人携手出了御书房,李相对着苏犰安苦笑道:“到底也还是辛苦我们的太子殿下了。”
“无妨,师傅帮我告诉李鑫大将军,让他准备着吧。”
不仅李相是朝中元老,连同家里的两个儿子也都是朝中的重臣,一个是武官大将军,多次挂帅战绩颇丰,另一个是文官,官职虽不及李相可也足矣在朝中立足。李家,这是一个清廉、正直、能干并且聪明的一家。
苏犰安有两个教习师傅,一个教武,是白玉大将军,如今七十有余,管着兵马大权。另一个,便是这位李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