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昨晚重生前的舔狗遭遇,高帅毫不犹豫把云丽拉入黑名单中。
此时他已尿意十足,先上卫生间排除废水才是正事。
卫生间在哪里?
高帅找寻几下,不由傻笑起来。都重生了,住的是前客厅后卧室的教师宿舍,哪来卫生间?
只能去上学校的公共厕所。
高帅在上公厕途中遇到了薛贵红。他手揣在裤兜里,头颅高昂着,就像一头在争夺配偶战中取得胜利的雄狮。
就是这厮撬了他的墙角。
高帅也高昂起自己的头颅和他擦肩而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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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丽正在教室里看着学生背英语单词。看到高帅回复的信息,心中很是不快。
自己在他心中就如此无足轻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定是屎壳郎垫桌子腿—硬撑。
都成年人了,还玩小孩子家拉黑那一套,幼不幼稚?我只是担心你一时想不通找我和贵红的麻烦而已。
还是请他的好哥们徐文启好好劝劝他,不要受此打击,从此一蹶不振,破罐子破摔。
如此自己会良心不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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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晚自习第二节课后,高帅刚走进宿舍,便见徐文启正坐在沙发上喷云吐雾。
“师兄,什么时候到的?”高帅把语文教本摆桌上问。
“刚到。”
徐文启抖抖烟灰,意味深长看了高帅一眼。
“这么晚还来东山,有何贵干?”
“你女神叫我来的,说怕你想不通,会做傻事。”
徐文启和高帅之间的沟通都是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
“以后别再跟我提什么女神?说女神经倒是可以。”
高帅倒了半茶壶水放到煤气灶上,点火烧水,准备泡茶。
去他妈的女神吧!什么是女神?女神就是男人还没弄上床的女人。本帅既然重生了,就不允许字典里再出现女神二字。
徐文启掏出一支红石林烟递给高帅:
“别再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
“我担心的是你们都生活在乡一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天你要是情绪失控出手伤人就惹祸上身了。要不要来一只解解愁?”
高帅摇摇手:
“我没任何愁要解。别婆婆妈妈的了,吃烧烤喝啤酒去。女人如衣服,过几天师弟就换一套新的给你看。别忘了民间给你师弟的封号,东山李寻欢。”
徐文启冷眼看着高帅,一时也搞不清他是真潇洒,还是装潇洒。
......
......
东山那家烧烤店招牌都没一个。
整条街上就只有她家烤烧烤,没有任何竞争对手,所以连招牌钱都省了。
高帅和徐文启刚走进店内,却见薛贵红和云丽也在。
云丽忙起身热情邀请他俩同坐。
徐文启正要答应,却见高帅双眼含霜,干脆利落拒绝:“不用!”
徐文启只得推辞婉拒一番。
他不想同云丽她们一桌是因为蒋乡长也在,他心里莫名就怯了。
两桌人对比太明显了。无论是人数,还是社会地位,高帅和徐文启都黯然失色。
徐文启寻机要去敬酒高攀之时,高帅却坚决把他按坐在胶凳上小声说:
“他们都不是高枝,我才是你的高枝。”
徐文启暗自嘀咕:
“这东山李寻欢难道是受刺激疯了?蒋乡长都不是高枝?他一个初中老师,算哪门子高枝?”
但他却很给高帅面子。这是两人几年相处下来的默契,同进退,共患难。
两人仍无声无息地喝酒,吃烧烤,像是不敢在老师面前讲小话的学生。
但高帅内心却不如面上那般风轻云淡,他的心理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地斗争:要不要帮助49班的双胞胎姐妹林珠林玉?
49班的班主任正是薛贵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