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问得一愣，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他的目光。

“看着我！”他突然低吼一声，那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的祈求，“告诉我，你爱李寒镜吗？”

我被他逼得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

“我……”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爱吗？我对李寒镜，到底是什么感情？

是感激？是感动？还是……爱情？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说话啊！”夏雨辉见我迟迟不语，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他？！”

他说着，抓着我手腕的手指越收越紧，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在他面前示弱。

“夏雨辉，你冷静一点！”我忍着痛，冷冷地说，“你弄疼我了！”

夏雨辉却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依然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腕，目光灼热得像要把我烧穿。

“告诉我，你爱他吗？”他再次问道，语气执拗得像个孩子。

我被他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别过头，不去看他那双让我心慌意乱的眼睛。

“我不知道。”我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夏雨辉突然冷笑一声，语气充满了自嘲和苦涩，“是啊，你怎么会知道呢？你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你自己！”

他说着，猛地松开了我的手，后退了几步，眼神痛苦而绝望。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突然转身，朝悬崖边跑去。

“夏雨辉，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喊道，声音因为害怕而变得尖锐刺耳。

然而，我的呼喊并没有阻止他，他依然义无反顾地朝悬崖边跑去，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得格外修长，也格外决绝。

“夏雨辉，不要——”

我绝望地喊了一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纵身一跃，消失在悬崖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