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拔山只觉左右晃荡,一个不稳,差点跌落,双手不自觉往前抱去。
这一抱,前方之人若是换作圆求,厉拔山则会抱在圆求结实的腹肌上,但是此时,前方的白劳虎可比厉拔山与圆求整整矮了一头。
一时间,厉拔山只觉双手传来两股异常酥软的触感,心想这是什么,索性上下翻动,来回摸索了一会。
白劳虎小脸一红,此时分不出精力将厉拔山喝止,真气一个不稳,月樱晃动更为剧烈,两人差点跌落,勉强稳住后,白劳虎扭头冷眼看向厉拔山:
“摸够了吗?信不信等会我便砍了你这双罪手!”
厉拔山这才察觉到自己双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立马缩回,却又一个趔趄差点掉落,双手在空中飞速翻动以保持平衡,很是滑稽,但他再也不敢把手往前伸了。
突然,白劳虎左手往后一伸,厉拔山立马抓住了救命稻草。
如此折腾下来,白劳虎感觉异常吃力,精力难以集中,真气也都用在维持月樱平衡上了,于是开口说道:
“你搂着我的腰,双手可不兴再往上半寸!”
厉拔山很是开心的答应了,却听得白劳虎又道:
“把你的枪别背后去,三番两次了,枪缨顶得我后腰生疼。”
厉拔山顿感疑惑,他的银枪一直别在身后,未曾挪动半分,白劳虎这又是何意?随后往下看去,这才瞧见自己裆下隆起,比清晨更甚,不免羞愧难当。
好在两人已将圆求等人远远甩在身后,这才没被他人瞧见。
此时厉拔山就是一心想收了神通,这也绝非他意念所能控制,只得撅起屁股,拉开与白劳虎后腰的距离。
厉拔山并非好色之徒,然而男儿本性所致,他不由得细细回味方才之甘,而且此时他双手仍停留在白劳虎腰间,也是感觉柔软异常,白劳虎体香也在自己鼻尖萦绕。
此等因祸得福,厉拔山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心想今日所获,实在是过于丰盛。
不消半个时辰,夜便已深,两人也很快就来到了打算今晚落脚的汉河镇。明日出了这汉河镇,便算是出了南汉地界,他们这般赶路,已比陷阵军快上一半有余,想必不出三日,便可赶到南雨城。
白劳虎一脸疲容,此时真气已见底,按照过往来看,一晚上是难以恢复了,想必明日早起之时,全身也将酸楚难耐。
反倒是厉拔山,此时正精神抖擞,兴致高昂,骑马可比御剑颠簸多了,而且御剑还不需耗费他的气力。
等到圆求等人赶来,众人便寻了间最好的酒楼,好生吃喝了一番,之后各自回屋休息,明天还要赶早出发。
第二天起来,白劳虎真气只恢复了一半左右,且全身经脉俱疲,精神相比昨日相差甚远。
厉拔山虽然也想再续昨日之温存,但是见到白劳虎如此状态,不免心疼不已,把两人马儿牵来,说道:
“小虎,要不你今天休息一天,我们骑马赶路。”
白劳虎没有回话,直接御气,随即月樱飞出,飞身上剑。
“你上不上来?不上来的话,我也下去好了。就让你师父师娘上来,他俩可比我俩要沉,昨天被你师父骑过的那几匹马都累的够呛。”
厉拔山见此,只得乖乖上剑,心想:
“又是美妙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