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夫说了,要你卧床静养。”
“我已经好了。”
“不行,要好好休息。”
“那你让我上自己屋睡。”
“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
一番对话后,缃帙无话可说,貌似她的口才在他这里,从来就没赢过。既然他喜欢,就由他去吧,反正再过不久她便可以解放了。到时候那个女人一嫁过来
等等,月婵湲。想起那个杀手的话,缃帙心中闪过无数念头。这两日她休息着,倒是忘了拜谁所赐
“你知道是谁派的人吗。”
话虽这样问,不过她却是肯定的语气。
“知道。”
“怎么办,你的未婚妻还没过门,就给了我个下马威。”
话一出口,缃帙隐隐感觉,自己怎么像一段婚姻的破坏者?没事儿就撺掇两人的关系。
“缃帙想让我怎么做?”
君璟笑看着她,一副无关痛痒的样子。本来月婵湲对于他便只是个名字而已。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心里清楚。”
两人相互打着哑谜,她不说,他也不挑破。这样僵持了很久,就在君璟想好怎么说时,却发现她早已睡着了。
这个女人,爱吃爱睡,好像跟什么动物很相似是!心下这样想着,他不免摇头失笑。
替她掖好被子,君璟起身出了屋。
夜正寒凉,庭院深深,几株月季在夜风中散发着幽香。仰头间,繁星点点,星河灿烂。
君璟望了眼紧闭的大门,闪身出了院子,随后,屋檐上一道黑影也跟随而去。
“拿着。”
“这是?”
房间内,依云正不知所措地看着桌边的人,直觉告诉她,瓶子里的东西并不是那么简单。
“问那么多干什么,让你拿着就拿着。”
双华扯过她的手,将瓶子塞给她。
“月小姐?”
屋内响起女子的笑声,月婵湲端坐在桌旁,也不说破,“你只管每日放在他的饭菜中,别被人发现了就好。”
“可,若是公子真的知道了”
“不会的,这药粉无味,撒出即溶。而你要做的,就是每次放一点,积微成著,日日如此,七日后毒物沉于体内,毒发后便是神仙也救不回。”
她的声音在黑夜中悦耳无比,可这样狠毒的话却是从她口中出来。
听完后,依云更是不自觉地发着抖。要她去害一个平日里对她关怀备至的人,她怎么下得了手?想起那个少年郎,她就觉得无法想象,从没人对她说过那些体己话,是缃帙公子,真正的不拿她当奴婢看待。
还期盼着能让月婵湲高抬贵手,依云嗫嚅着开口,“或许,月小姐可以找人把他带离京城,让他永不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