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个缘故,导致那一年整个一高的军训都十分的简单,很多老师教官都不敢对学生们太过于严厉。
即便是其他几个班都是休息多于训练。
不知不觉间军训就结束了,开始了正常上课。
很多人都晒黑了,但是唯独李玉诗依然皮肤白嫩,太阳越是晒,她就好像愈发的白,几乎没有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痕迹,张恨水就坐在她的身边,她的头发很长,尽管梳着马尾,但总有前额边的两缕秀发垂到额前。
许是耽误她学习了,就伸出纤纤玉手,把那发丝揽到耳后,这个动作她做的或许不多。
但是不知为何,多年以后张恨水面对其他女人戴着狗绳跪在他的面前、扎起头发的时候,总会想起这个画面。
“这道题你会不会?”第一节课是数学,讲的是集合,但是张恨水怎么也分不清什么充分必要条件之类的,总有种别扭的感觉,这种说不清,也道不明。
听了很多遍,但就是不会。
李玉诗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拿出书本,画出了重点一句话:“会。”
“你给我讲讲呗,这题目咋也学不会哇。”李玉诗冷漠的头也不转,仿佛是在说,“既然你连教材都看不明白,你还是放弃吧。”
顿时,张恨水气急,什么意思啊这小娘们,竟然敢小瞧我。
他趁着下课李玉诗看杂志的时候,连忙对隔了好几排的颜小雨问:“小雨啊~忙不忙?”
颜小雨吓了一跳,她长得一般,整个高中乃至军训期间尽管和张恨水离得很近,但是交流并不多,对他唯一的印象就是一个“当了班长的色棍”。
此刻的心中充满了各种杂乱想法,难道他饥不择食,看上了我?
她顿时有些慌乱,晃动着饱满的胸脯,有些颤颤巍巍的说:“张班长,你有事吗?”
“我记得你是咱班中考第三名吧,给我讲讲题。”张恨水偷偷的把书放到颜小雨面前,指着做错的例题,很快的就把自己不懂的方面说了一遍。
而颜小雨也不愧是这个二十一班能排前三名的存在,一出手就震撼非凡,震惊四座。
弹指间就解决了困扰张恨水整整一节课的难题。
然而当张恨水踌躇满志的回到座位上,对着李玉诗表示:“集合什么的,朕早就弄明白了,从今尔后,攻守异形了,寇可往,朕亦可往!”
“那你看看这道题怎么做?”李玉诗摊开学习发的辅导书,一道足足五六厘米长的题目映入眼帘,宛如一条条深邃的迷宫、地下隧道出现在眼前,他上下求索,看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却始终找不到入手点。
“爱妃,朕...有些乏了。”张恨水支支吾吾,这道题他都看到上课了,竟然一点儿也搞不明白。
李玉诗莞尔一笑,嘴角泛起波澜,宛如春来雪冻开,燕归杨柳旋:“不会就是不会,还装什么朕?”
张恨水也不禁嘴角噙着笑意,但他故作冷冷一笑,低声说道:“大胆,竟敢非议寡人,打你屁股!”
李玉诗怪怪的嘤咛一声,别过头去,她的双腿夹得很紧,一动一动的,但是张恨水并没有看到,他也不懂。
课程很是多,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阶段性考试,考试在一高非常的重要,这属于加权排行分班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