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的身影如同一股清新的风,带着青春的活力与朝气,轻盈步入风亭。
她脚丫光着,踏在被晨露滋润的石板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粉色诃子裙,裙摆随风轻轻摆动,如同露水海棠。
而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精致的花篮,里面盛放着一条血淋淋的兽鞭,显得格外醒目。
她轻手轻脚地将花篮放在了亭中的石桌上,那庞然巨物在清晨阳光下微微勃动。
“兽鞭?”
金铃儿正端坐在亭中,手持一杯清茶,享受着清晨的宁静,然而,当目光落在花篮中的兽鞭上时,她的眼中竟也闪过一丝惊讶。
她抬头看向海棠,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怎么湿哒哒的,你又私用了?”
海棠的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她捧着脸颊,害羞地摇了摇头:“师父你讨厌啦,分明是被池水泡湿的呀,我才没有口呢……”
“哼,就你嘴馋!”
金铃儿冷笑一声,低眉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巨物,这个尺寸让她想到了某个人,想起了某件事。
下一刻,她吩咐海棠说:“李先生还没用早膳,把这个做成鞭花儿给先生送去。”
“啊?”海棠明显有些舍不得,她扭捏着说:“这么补的珍品,岂是那小子能消受得起的?”
“哈哈哈哈!”
金铃儿噗嗤一声乐了,脸颊微微泛红,
“他的厉害你想象不到……”
“嗯?”
海棠丈二摸不着头脑,她本想将这宝贝送给师父滋补身子,没想到师父竟然要便宜李慕白那小子。
生气,
早知道这样她就自己把宝贝私吞算了,现在合欢宗的鼎炉本来就少,虎杖长老的至阳之物,可是难得的佳品,师父自己不要就算了,何不赏给自己?
人家,
人家也是有需求的么……
嗐……
但是又不能违抗师命,海棠只能恋恋不舍地退下了。
风亭内,
金铃儿脸上仍然洋溢着一抹红晕,她摸了摸小腹,似乎有些惆怅。
自从和李慕白云雨之后,她就特别想吃酸的东西,就连以往的红茶也换成了现在的酸枣茶。
她心中不禁有些后怕,却又带着一丝小兴奋:“该不会是怀了吧。”
那一夜,红被翻浪,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亸,两身合一暗推磨。无那!恨落红一去,相认不得。
早知久长,悔当初、不把精门锁。眠不得,只与红蜡鞭长,拘束呻吟裸。妾相随、君莫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这个念头让金铃儿感到一阵紧张,但同时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期待,百来年了,她终于怀孕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还要不要继续执掌合欢宗,还能不能担任罗刹教的教主?
通常修炼天香引的女子是不可能怀孕的,合欢宗女弟子需要保持元阴元阳不泄,如果怀孕那么修为会一泻千里,自然也不可能继续留在合欢宗。
“不可能,那个小家伙的修为只有炼气期,怎么可能会和我合体境匹配呢?”
金铃儿的脸颊红的像是要滴出了血,所以说她早就不是处子之身,可是元婴期之后,身体会自我修复缺陷,那层膜早就复原如初。